曲朗死死盯着毛佳问:“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毛佳有点后悔地说:“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那不停地骚扰我,我就一直躲吗?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有些事还是要面对的。”
曲朗发现她说话的时候义正词严,好像是真理一样,他问:“你觉得去那样的地方,是谈正义的事吗?你完全可以不答应他,在一个合适的机会里,在办公室或者像我们一样在咖啡厅、在饭店都行,但去宾馆,你觉得妥吗?”
毛佳又哭了,说:“你是不是以为我是那样的女孩儿,为了留住这份工作可以出卖自己?我不是,真的不是,我是怕,我太怕他了,他没骚扰我的时候,我就怕他,他在我身后一过,我能惊出一身冷汗。
我说的都是真话,有一次大夏天,他来到我的格子间里,让我去取一份什么文件,我真的吓得打了一个大的冷战,连他都惊了,问我是不是冷?那时候屋子里正开着空调,每个人都热的想跳到水里……”
曲朗理解又同情地看着她,终于理解某一些女孩儿了,她们就是无缘无故在怕,而且怕的要死,既然如此,伤害在所难免了。
“我听话地去了蓝天宾馆,去之前还给男友打了一个电话说是加班,昨天宾馆离我们公司不算太远,我还听话地开了一个大床房。”
毛佳说这些话的时候,是挺难受的,但她还是想讲出来,她现在陷入到了困境里,连死都尝试了,现在,她要试着怎么生。
“我开好了房,给他回了一条说:房间开好了,我想跟你好好聊聊,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骚扰我,我是有男朋友的人。
他什么也没回,我忐忑不安地等着他,甚至地进宾馆的时候还把办公室里的手工剪子拿了一把放在包里。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门终于被敲响了,我给他开了门,那一刻用紧张都不足以形容我的心情,真的是心跳超速,连话都不会说了,本来我想跟他讲讲大道理,但他一进门,就不满意地说:你怎么没去洗洗?
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盯着他说:我想好好跟你谈谈,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告诉我的男朋友了。
他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一样,双手抱着我的头说:快去洗洗,我时间不多,一会还要开一个重要的会。
我生气地往床边走去说:我是不会听你的。
他跟了过来,用鼻子闻了闻我说:你要是不喜欢洗也行,要不咱们一起洗怎么样?
我当时真的是气疯了,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不接,只表达自己的,我生气的要离开,他说:这样吧,你先去洗一洗,我们再聊,我想听听你到底要说什么好吧?说完他就把我推进了浴室。
我把卫生间的门上了锁,也没想真的洗澡,但他在屋子里开始打电话,声音还挺大的,大意是一会就要开会去了,有人在催他。
我放心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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