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夜了。”
夏一航气得假装挥了一拳说:“我们才三十多点就老了?就年纪大了?你真是可恶,尤其可恶的是你还能回去睡懒觉,我却不能了。”
曲朗冲他做了一个鬼脸,夏一航开车把曲朗送回家。
目送夏一航离去的背影,曲朗有一种满足感升上心头,自己在这座城市里,唯一一个算得上是最亲近的人就是他了,他们这种相濡以沫的关系,让他觉得这里就是他的家乡,他的根。
曲朗觉得自己一觉能睡到晚上,但他刚睡得正香,时间也刚到八点的时候,他的屋门被按响了。
那一声又一声的门铃声,让曲朗特别生气,一是打扰了他的睡眠,二是太不礼貌了,简直就是夺命连环按。
曲朗不是好动静地问:“谁呀谁呀?谁一大早这么敲门?”
曲朗连看也没看就将门打开了,是那个女人,就是被夏一航称为漂亮女人的漂亮女人,只不过,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上了年纪却极有气质的年长女人。
“你怎么找到这了?”曲朗恢复了过去的风度,但语气还是有些不快。
年龄大的女人说:“她来找你好几次,她上你这里来也是我推荐的,我只相信你,所以,听说她一次又一次的吃了闭门羹,我只好陪着她来了。”
曲朗赶紧把她们让了进去,他赶紧进卫生间里洗了脸,又在厨房喝了一杯奶吃了几块面包,这才有精神出来。
年龄大的女人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高英,是一个无业游民,”她一指漂亮女人说:“她叫黄玲,她是主角。”
曲朗问:“你们是为了案子而来对吗?那就简明扼要地说一下,我看我能不能接。”
高英说:“这个案子我们只相信你,我看了你很多破解的案子,所以是慕名而来,我知道你办案的特点,放心,这个案子不会让你失望的。”
曲朗一听,来了兴趣说:“哦,看样是曲折复杂的对吗?”
在曲朗接案的历史中,最怕就是几个女人争一个男人,那种如宫闱戏一样的戏码怎么都让他提不起兴致。
“绝对的错综复杂,案子不光如此,而且还需要你的胆量,我也调查过了,你的胆量也是无人能比的。”
“如果这样,为什么不找正规渠道?”曲朗不解地问。
“那还不要到猴年马月吗?我真的是怕了。”女人说完就笑了,曲朗和那个漂亮的女人也跟着笑了。
曲朗看她笑了,就问:“你怎么这么漂亮?漂亮的我怀疑是明星呀,而且年龄还这么小,这么小能有什么大事呢?”
还没等黄玲说,高英笑说:“你猜猜,我听说你读过心理学,这年龄一关肯定不在话下。”
曲朗想乐,但马上认真地说:“总归超不过二十一、二岁?反正超不过二十四。”
两个女人对望了一下,全都露出欣慰的笑。
高英说:“她今年三十五岁,是一个七岁女儿的母亲。”
曲朗吃了一惊,觉得女人就算再年轻,也不可能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她长得不仅娇小而且样子跟孩子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