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尤其是副局长,他不解地问:“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在某个地方专门养育适龄妇女,然后她们生产的孩子供人贩子贩卖?”
“正是。”曲朗答。
“怎么可能?这得需要多少人?这些女人……到现在也没听到过说有女人失踪的案件,孩子是有了,但女人呢?他们总不能?”
曲朗看了一眼几个人,郑重地说:“我听老郑的媳妇,也就是洼村小卖部的女人曾无意中说过,说在他们洼村附近曾经见过几个智力有问题的女人,联想一下,不是有人曾经报案说自己家有类似的女人丢失过吗?”
夏一航点头说:“这个是有,但也没听说有几个,不可能形成规模。”
曲朗解释说:“我觉得应该是收拢了一些这样智力有问题的女人,报案的是少数,有些人家对这样的女人并不太上心,也许就是以为她们走丢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而且……而且有的家庭还拿她们当负担,所以报案的人不多,我觉得说得过去。”
夏一航接话说:“这个不难,我们失人调查一下就清楚了,是不是在这几年之中这类案件有上升的趋势就行。”
曲朗说:“这个也是我的猜测,离真相最近,试想一下,他们把这些女人圈养在一个地方,我怀疑就是洼村曾经废弃的村庄,我与老郑在半夜时分,确确实实听到了婴儿的哭声,虽然不是很清晰,但一定是有,而且不是一次两次,村里有人就听到过不止一次,一个废弃的村庄,怎么可能有孩子的哭声?而且明显是婴儿的声音,这就让人不得不怀疑。”
省专案组的专家说:“我们马上把洼村的地图拿过来认真研究一下,把地形和所有道路都仔细研究一下,然后我们带领武警进村。”
“我们需不需要找人打入他们的内部?”副局长问。
夏一航第一个站出来说:“我觉得没这个必要,太危险了,山里信号也不好,这些人又是亡命之徒,潜入者太危险了。”
专案组的专家说:“现在的问题是曲朗的猜测大约占几成?如果只是猜测,那我们浪费人力物力到没什么,关键是打草惊蛇了,这就得不偿失了,这个案子别说省里,就是最高机关也是十分的重视,我们必须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曲朗喝了一口水说:“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了,现在还有一个办法,先让侦察员乔装成买绿色食品的人,到新村看一看,我分析新村与洼村是相连的,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这个绿色食品的基地就是一个招牌式的幌子,人可以从洼村进,但经过包装后,从新村出,这样是最安全和可行的。”
副局长沉思了一下说:“我明白了,当初洼村的吴三刚一露头,就被警觉的人察觉,立刻让他消失了,现在想想,洼村一定是有问题的。”
夏一航站了起来说:“我先要声明一下,当初我们一直怀疑有人泄密,现在我自我检讨一下,那个人就是我。”
副局长愣了一下,问:“什么?你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