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朗说:“其实我们也没见过几面,都谈不上爱,只是有兴趣交往下去,而且不希望受到别人的打扰。”
“我做你的情人吧?”樊可儿突然说。
曲朗一下懵了,问:“你不是最讨厌情人这个词吗?你不是跟我说,如果你的丈夫有了外遇就是情人的话,不管你们之间有多好,你都会放手的。”
樊可儿叹了一口气说:“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才明白,原来爱一个人可以委屈自己。”
曲朗摇头。
曲朗抬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的表,已经八点了,他有点难过地看了一眼樊可儿。
樊可儿特别敏感地问:“你是要下逐客令吗?”
曲朗摇头说:“不,你今天在学校的时候,为什么问我是有意的接近你呢?”
樊可儿脸红了,说:“我还以为你是为了调查我才接近我呢,今天看你做菜的诚意,我知道我是想多了。”
没想到曲朗却摇了摇头说:“如果你说对了呢?”
樊可儿立刻警惕起来,她问:“你什么意思?”
曲朗说:“其实,你在调查我的时候,我也通过有效渠道调查了你。”
樊可儿有点不相信地问:“调查我什么?我在国外的生活吗?”
曲朗点头。
樊可儿松了一口气说:“说说看。”
两个人停止了吃饭,精力都用在谈话上。
曲朗说:“你在美国共去了三个洲,在加洲的时间最长,你谈过几次恋爱我不清楚,但有一段算是刻骨铭心的,但因为那个男人有了外遇,你不仅与他分了手,而且还把他的工作弄丢了,你甚至让他失去信誉,连银行的正常业务也办不了。”
樊可儿的脸色开始阴沉下来,她等着曲朗说完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曲朗不客气地说:“和你一样,你可以调查我,我就不可能调查你吗?”
樊可儿摇了摇头说:“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曲朗点头说:“对,你调查我,可能是因为真的喜欢上我了,或者说有可能喜欢上我了,但我不是,我是为了案件。”
“案件?”樊可儿有些不明白地问:“什么案件?我的案子不是了结了吗?”
曲朗盯着她的眼睛说:“是了结了,但我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合理,所以……”
樊可儿说:“合理与否也不是你说了算的,我觉得算是一个完美的结局吧。凶手死了,受害人也在我的出头下得到了补偿,你觉得还有什么地方不完美?”
曲朗看着樊可儿面露阴冷的眼光说:“所有问题都集中在你的身上,所以,我没有办法,只好接近你。”
“我?”樊可儿不解地说:“我有什么问题?”
“难道没有吗?”曲朗问。
“你到底想干什么?原来你接近我使的是美男计?案件已然了解,我也从案子中好不容易解脱出来,你难道还要让我再重蹈覆辙再一次回到深渊当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