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汉弗拉:“这...”
“如果您是想救人,那为什么不多建几家工厂,研究和制造一些逃生设备?或者多储备一些应急的食物,多传授一些面对危难时的知识?这些,才能救下更多的人吧。”
王洛:“那样当然不行。”
“像我这么做,把人类发展的方向调整到正确的道路上,让整个社会更积极、更踊跃、更有活力,才能激发出人们的勇气,让人们自己救下自己!”
汉弗拉:“自己....这种事会有用吗?”
王洛:“这是唯一可行的道路。”
“拯救这种事,从来都不是某个记者、某个科学家、某个拿剑的人、某个内裤外穿的人的工作---而是需要所有人共同承担、共同努力的工作!”
“事情应该如此。”
12月30日晴
汉弗拉和特尔特杜坐在宴会厅上方回廊的桌子旁,看着下面正站在那里,把手中的红酒倒进面前狗食盆里的王洛
食盆旁边的狗略舔了舔,随即后退了一点儿,没有碰那些酒。
王洛随即转向身后的客人们。“这种酒是人喝的吗?狗都不稀罕喝!它就只配被用来喂猪!”
王洛这样说着。随即走到一旁的桌子前,拿起旁边的一瓶...上面写着汉国文字的白酒,在杯子里倒了满满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我们的酒,才是最好的!”
喝完之后,他高举酒杯,这样对面前的客人们说道。有些客人,随即大声喝起彩来。
“好!”
“您说的太对了!”
很多人也都举杯,一饮而尽。而一些杯中有红酒的人--身边没有狗,但随即也都把酒倒在了地上,换上了白酒。
高处,特尔特杜拿起身旁的一瓶红酒和一瓶白酒,笑了起来。“八千一瓶的图拉伯,上次根本没有,是那位柳老板刻意送来的。在宰辅大人眼里却不如八块钱一瓶的二锅头?”
“不喜欢喝也别喂狗啊,团长真是浪费。”
汉弗拉:“他不是浪费,是在用自己的行为,引导趋势,改变节奏。”
特尔特杜:“他不喜欢这酒,别人就会跟着不喜欢?”
汉弗拉:“他对流行做过解释。强者很强,弱者们看到都心生仰慕,会不由自主的想要学习---学关键的地方太难,往往就会学习穿什么衣服、吃什么饭、喝什么酒。”
“在他推行的政策得到一定的认同之后----他在宴会上鼓励客人们的妻子做饭之后,社会上就会有很多人开始尝试类似形式的聚会,也让妻子们做饭;他拿红酒去喂狗,那些原本不愿意喝红酒,只是为了社交需要勉强去喝的人,就会很开心的拿红酒去喂狗。”
特尔特杜笑了起来:“虐待动物啊,这是。”
汉弗拉:“这就是‘文化’。我们桌上这瓶图拉伯值8000,但还有更多的值十几万的都有。你知道它本身的成本是多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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