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冷,有许多液体从我的身体里流出去...”
周素烟:“听起来像是在抽你的血。”
窦绮房:“是啊。作为契约者,我多少也有一点儿战斗力。之前,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毫无反抗能力就被人制住。难以执行,这里不是灾难性类的场景吗?”
王洛:“是啊,但是时间上发生了这样的变化,人员能力出现变化也就没什么好意外的了。不管怎么说,总算把你救出来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窦绮房:“谢...谢谢。”
王洛(走上前,把一份文件放到窦绮房面前):“还能使用你的伪装技能吗?把我伪装成照片上这个人的模样?”
窦绮房(看了看照片):“可以。但是这个技能应该瞒不过他们,那些人,能识破的...”
王洛:“无所谓。识破不识破的,给他们一个能交代过去的理由就是。”
“本来,事情就是‘以我为主’,然后才是‘团结一切能团结的对象’。如果放弃自己,处处去迎合别人,那就是不是团结了,而是下贱的奴才。”
“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战斗的准备。以斗争求和平则和平存,以妥协求和平则和平亡,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儿?”
窦绮房:“我不懂您是什么意思。反正,需要我帮您伪装成这幅模样,对吧。我需要一点儿时间来恢复,晚上可以吗?”
王洛:“好的。那你就先休息一会儿吧。”
之后,王洛叫了两个人进来,把窦绮房抬了出去。他们离开后,周素烟开口了:
“听起来,你也不相信那位哈里森先生?可能会有危险吗?”
王洛:“可能会,可能不会。你懂吗?从战略上,要藐视敌人,坚信我们一定能胜利;而在战术上,要重视敌人,谨慎小心的去面对各种可能出现的意外。”
9月7日晴
一间装饰豪华的,有着精致窗帘和地毯、巨大花瓶和绘画的办公室里,一名陌生的、颇具威严的男子坐在办公桌后,原本王洛常在的位置。周素烟则坐在他一旁。
周素烟(看了看左右,脸上有几分焦急):“我真的不需要伪装吗?”
陌生的男人开口了(是熟悉的、王洛的声音):“不用,我伪装就够了,你伪装有什么用?”
周素烟:“可是...外面的人看我的眼神很异样。就好像我...”
王洛:“也不用多久,对付着让那位哈里森先生袭击一下,也就结束了。在乎他们干什么?”
周素烟:“...好吧。也不知道,他们会在什么时候发动袭击?”
王洛:“管他呢?短期内不来,多等一段时间就是。你看这个,税务收缴工作年度报告...”
周素烟:“怎么了?”
王洛(翻开了这份报告):“这是资本的时代,征税权,应当是最有力的武器。以目前看到的而言,他们并没有很好的利用它。”
周素烟:“他们....你是想对那些‘基金会’征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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