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底层,长远什么的,是奢侈品。能活过明天才是最要的。时间长了,自然也就变成习惯了。”
“如果这是农民暴动,你的说法是正确的。”布鲁托说。“但是这次,是法师们。”
“法师们,我不清楚他们的具体工作是如何进行的。”王洛说。“但是,从他们这次的行动中,一定能找到他们之前行动的轨迹。”
“也就是说,之前学习的时候怎么做、做实验的时候怎么做,这次战斗的时候也会采取同样的做法?”布鲁托说道。
“刚开始可能不会。”王洛说。“刚开始,可能还会仔细的去考虑事情本身,该采取什么样的做法。但是,到了关键时刻---感受到巨大压力的时刻,他们的本性就会暴露出来了。”
“是啊。”布鲁托看向王洛,叹息了一声。
“这话像是在说你自己。你的本性,就是像现在一样把一切都剖析到最深处?在失去意识,灵魂又分裂出来一部分的情况下,你这种展露无遗的本性,还真是了不起。”
凝固而又变淡。
“我觉得,我们只要站到合适的位置,把情况说清楚,那些贵族会投降的。”
两个灰袍法师正站在一扇窗户后,看着下方的走廊,一边在那里聊着。
“利亚玛,你之前在特里斯坦那边,是吧。”一个法师,在听到自己同伴所表达的,认为贵族们会投降的意见后,看了看旁边其他的窗户(基本隔几个窗户后面就有灰袍的痕迹),然后看向自己的同伴。“所以觉得洛家的这些人会和赛多西里家的那些人一样,选择投降?”
“没错,伊瑞尔。”这位被称作利亚玛的灰袍法师看向说道。“赛多西里家的那些人之所以投降,不是因为被击败了,而是因为他们明白:大家都是同伴。”
“同伴?”伊瑞尔惊讶道。
“遭遇了同样的不幸,由普通人变成现在这幅模样的同伴。”利亚玛说道。
“听起来是那么回事。”伊瑞尔说。“但这次,是他们来进攻我们。”
“那又如何?”利亚玛非常认真的说道。“难道,我们不应该同心协力,一起设法解决身上的问题吗?难道,这样互相杀戮,互相毁灭,能得到什么好结果吗?”
“那你想怎么做?”伊瑞尔看向利亚玛。“击败洛家的士兵,让他们赛多西里家那样投降?但这次不是正面交锋,下面的那些陷阱威力很大,如果他们闯进去,可能会直接被炸死,就算想投降也没有机会了。”
“我可以用‘削弱术’,降低那些陷阱的威力。”利亚玛说道。“只炸伤他们,而不会杀死他们。”
“现在施放?”伊瑞尔惊讶道。“我记得,你这个法术的施放需要很长时间吧,来不及了。”
“这次不一样。”利亚玛说。“我申请到的材料,可以大大缩短释放所需的时间,而且,还能接受你那个‘传染术’的影响...”
“真的?”伊瑞尔惊讶道。“传染术一般是从一个人身上传染到另一个人身上...自从我们变成这幅模样,就能用到那些动物身上了。你是打算对那些魔法炸弹施放‘削弱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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