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些,许多人纷纷看向之前宣扬惩戒之剑的威力多么多么大的那些法师。这次,他们像是找不到词汇一样,没能立刻进行辩解,大都低下了头。
“接下来,我们也不需要退却。”休斯说道。“取消行为和实验范围限制!所有人,各自准备好魔法,任意行动!”
凝固而又变淡。
“好,说的好。”
布鲁托拍了几下手,这样说道。“听起来,简直就像是你经历过类似的事情一样。”
“没有。连见都没见过。”王洛的影子说道。“只是在记载上看到过---也没什么难以理解的。”
“哦....”布鲁托低声嘟囔起来。大致是一些‘必要的素质’、‘并不比之前的说法更奇怪’....之类的内容。
“那如果让你来解决‘种性’这个问题,你能解决吗?”之后,布鲁托这样向王洛问道。
“有可能。”王洛的影子说。
“你会怎么做?”
“整体性的摧毁种性体系中----人数最多的那个阶层----向下去压榨下层的理由、权力、机会。”王洛的影子说。“这一环被打破了,整个种性制度的体系就会被打破。”
“不是去帮助和教导他们,而是摧毁他们现有的权利和机会?”布鲁托疑惑道。
“是的。”王洛的影子说。“不管其他阶层,直接摧毁这个群体中----人数最多的那个阶层压榨下层的机会,把这群人变成纯粹的被压榨者。”
“这些人可能会觉得委屈、可能会呻吟、哀嚎、抽泣----不要在乎这些,全力以赴的去打击他们。通过给上层提供贪婪的机会,给下层提供宣泄愤怒和展开报复的机会----对他们的打击,是非常有可能成功的。”
“这样一来,他们要面对的就是,在继续忍受压榨的同时,失去压榨他人的机会----一种完全无法容忍的、新的处境。”
“这...很不公平吧。”布鲁托说道。
“是啊。”王洛的影子说。“但是,你没有问怎么‘公平’,你问的是怎么能解决问题。”
“是啊...但我还以为,你是个会主持正义的人呢。”布鲁托说道。“毕竟,你说你爱着作为整体的人类。”
“那是另一回事了。”王洛的影子说。“而且,我爱的是整体,而不是其中的某一部分人。有些时候,要解决整体的问题---必须排除某些人、打击某些人、舍弃某些人。”
“是啊,卢西尔公爵也是这么做的。”布鲁托轻叹了一声。“他也在鼓励‘牺牲’。”
“说到底,你和他的区别不是太大...”
“我想应该不小。”王洛的影子说。“在这方面,关键在于下面几点。”
“首先,做到我上面所说的那些,是为了行动者个人的利益,还是为了整个群体的利益?”
“然后,这种牺牲是否真的有必要?是否有更好的方式来解决?”
“最后,行动者在鼓动他人这么做的同时---如果有必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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