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不活的?二哥给你打个电话,你就这样?”
邹敛旬翻个身,仰躺在床上,语气恹恹的:“二哥又不是关心我,而是让我给二嫂解决问题,喜欢上女人的男人真可怕。”
“你这话说的,喜欢上男人的男人也未必能强到哪里去吧,那单家的那位二少不也照样为了男人要死要活的。”
邹敛旬满脸黑线:“五哥,我就是那么一感慨,你有必要特意提起这茬来膈应人吗?”
千薄文弹掉落在自己睡衣上的瓜子皮,一本正经的:
“当然有必要,二嫂第一次自己做事,你本来就应该一路保驾护航,是你自己拎不清,这时候还想偷懒,二哥没让你紧紧皮都不错了。我也是给你提醒,万一你脑子一个想茬,选择喜欢男人怎么办?我天天跟你混在一起,万一惨遭你毒手,我得多糟心?”
邹敛旬忍无可忍的抓起旁边的枕头朝千薄文砸过去:
“是我应该小心惨遭你毒手才对吧,就你晚上睡觉那德行,说不定我哪天睡着睡着就被你踢到床底下歪到脖子咽气了!”
千薄文完全没有被diss的感觉,耸耸肩,毫不在意:“反正遭罪的不是我喽。”
邹敛旬:“擦!等着吧,我介绍的好鸡个人,都跟你们家熟,既然要为二嫂的事业添砖加瓦,你这个做弟弟的也不能无所作为。”
千薄文表示无所畏惧:“好啊,我又不是你,又不会被拉壮丁,只是联系几个人而已,完全没问题。”
邹敛旬感觉更加糟心了。
在海岛上玩了几天回去,秦不俍转脸就给秦偲报了寒假的活动班,顺便说服陆缚琛把叶原知也给送了过去。
秦偲一边和师绯叶一起收拾东西,一边叨叨:
“小叔肯定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说不定他都是和陆伯伯说好的,把我们两个小孩子送去学东西,这样他们就可以安心的跟媳妇儿腻歪了,可怜我小小年纪就要承受生活带来的打击,如果不是我心智成熟的早,内心又足够坚定,如何承受的来这许多?”
师绯叶:“……小偲,这件皮外套你要不要带?”
秦偲幽怨的看过去:“当然要带啊,不然怎么耍帅,生后已经这么沉重了,我还不保持一下帅气的未来,要如何撑下去?”
忍不住在秦偲头顶揉一把,师绯叶揉完又拍拍他脑袋:
“乖,你小叔也是为了你好,小孩子就是要学习,我们小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不信你可以回头问问你小叔,他小时候肯定比你还辛苦。”
秦偲的表情是明晃晃的不信。
师绯叶轻轻捏捏他的脸:“你现在没有继承家业的压力,要你变得优秀也是希望你以后事业上能有所成就,可是说到底还是看你自己,如果你选择轻松的人生,那你小叔肯定也不至于逼你。”
叹口气,师绯叶谈到秦不俍小时候:
“你小叔小时候就很明确以后要继承秦氏,他没有退路也没有软弱的资格,只能在秦爷爷的催促下,一直逼着自己往前走,逼着自己学各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