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师兄嗷一声惨叫,成功收起笑声。
让你笑话我,该。
笑闹够了,开始说正事。
都是精英,一说起正事,都收起嬉笑的态度,变得严肃和认真。不过十几分钟,就敲定两天后过去兰城进行实地勘探。
这两天时间,用来打造队伍和准备工具,并制定一套稳妥的操作方案。
快两个月没有回来,打开家门,只觉哪一处都很亲切,不由扑倒在沙发上,顺手拿起块靠枕抱住。
“小月,现在只有你和我,你说句实话,对于大哥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滕静不是省油的灯,心眼儿坏着呢,能给大哥下一次药,就能下第二次,大哥一次可以找到你,下一次呢,下下次呢?你们分隔千里,他就是向你求助,也来不及啊。”
我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是想了又如何?该死的救命之恩,两年之约虽说基本算是作废,但学校和滕氏的合作还在,大哥还是京大的主要负责人,于公于私,他和滕静都不可能没有交集。
那天晚上我就在想,多亏我来了,解了大哥的燃眉之急,若是我不在,大哥和滕静或别的哪个女人做这么亲密的事,我会自责难过死的。
难过就不会发生吗?小梓说的话字字扎心,我却是该死的逃不开。
能怎么办呢?我也不知道啊。
清醒时大哥一定是自律的,可真的中了药,他还逃得过吗?那天他疯了一整个晚上,都快把我摇散了。那样大的药性,他怎么可能只靠自己硬熬过去呢?
对于一个成年男人来说,那是致命的折磨。
“我相信大哥,他会保护好自己的,一定会的。”我用力捏着手上的抱枕,说出的话连自己都觉得没有底气。
如果相信可以解决一切难题,这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机构和变故的存在。
所谓的相信,是自己给自己打气,也可能是自欺欺人。
可是,除了相信,我还有其他的办法可想吗?
没有。
真的没有。
大哥、我和滕静之间,眼下就是个解不开的死局。最后这个局会演变成什么样,主动权握在滕静手里。
尽管我是那样的想时刻守着大哥,但是事实不允许。
越想心里越难受,眼睛不觉发涩,没一会儿抱枕就染湿两个圆点,渐渐的面积越来越大。
小梓长长的叹息,低声的劝我想开点,可劝着劝着,她的声音里也带上哭音,后来干脆不劝了,倚在我肩膀上,无声抽泣。
这个夜晚并不美好。
然而,生活再不如意都好,只要天正常亮起,我们还是要挣扎着起来,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这是成年人的责任,也是成年人的无奈。
两天的时间转瞬即过,我和师兄学姐拖着行李箱,再次坐上去往机场的大巴。
起飞前我给大哥发了航班的时间,等了一会儿他没有回我,便没有再等,将手机调成飞行模式后,戴上眼罩开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