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很好,就是这个位置!”
树梢上令狐冲手中的松子倏地飞出,携带着凌厉的劲风打在了青年手中的长剑之上,将那长剑带的一偏。
“啊——”一声惨叫传出,从音色上来判断是从青年口中发出的。
鲜血顺着刘芹手中的长剑滴落而下,也顺着青年的裤脚溢流而下,彻底的染红了周围的杂草,在乌云遮天,初出的太阳的照耀下,显得分外的妖艳。
很快青年再也站不住,一下子扑倒在了地上,又是一滩鲜血在徐徐的蔓延……
刘芹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回头看了倒在地上的姐姐一眼,发现后者的眼神中也同样充满着迷惑。
“姐姐!”刘芹跑到姐姐身边,将她给扶的坐了起来。
“芹儿,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原因当然只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一直躲在树梢上的整件事的作俑者——令狐冲!
原来,令狐冲将那枚松子附着着深厚的内功给弹了出去并不是为了打断青年的长剑,而是为了让青年的长剑偏离原来的轨道从而看在刘芹的剑身之上,刘芹手中的长剑借力直斩青年的腰际,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令狐冲的计算之内。
“小杂种!我要宰了你!”
青年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尽管他的伤口扔在不停的流血,但是疼痛和鲜血已经侵蚀了他的理智,他现在只想把眼前这两个越看越讨厌的姐弟俩给杀了!
“不对啊!刚才那一剑应该可以挑断他腿上的大筋的!他怎么还可以站起来?”看着一瘸一拐向着刘菁和刘芹姐弟俩走过去的青年,令狐冲宛自有些怀疑,手中的松子随时准备着再一次的弹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难道是力道不足?似乎也只有这个解释了……”
刘菁看着青年一步步的走近,眼神里都充满了惶恐,将弟弟死死的护在怀里……
“姐姐……”
刘芹能够感受的到,姐姐害怕得浑身颤抖,是的,自己的姐姐或许很没用,因为她很胆小,但是,如此胆小的姐姐却在用身躯用生命维护这自己,维护着她唯一的弟弟!
“是男人,就不能畏畏缩缩,是男人,就不能轻易流泪!是男人,别人打了你你就给我打回来,是男人,别人欺负你的亲人,就亲手……宰了他!”令狐冲的声音在他的耳际回荡。
“姐姐,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包容着我,保护着我!可是……我却是那么的不懂事,现在,不一样了,就让我来保护姐姐吧!”
刘芹从姐姐的怀抱中挣脱了出来,稚嫩的小手持着长剑,将姐姐牢牢的护在身后,这一刻,刘菁的眼中突然出现了些许恍惚和错觉,自己眼前的弟弟的身躯仿若大山般的伟岸,磐石般的坚不可摧……
青年手中的长剑竖劈而下,带着凌厉的劲风压近,刘芹举剑格挡,但是树梢上令狐冲却知道那也只是杯水车薪,此剑乃是青年毕生功力所发,就算是自己硬接也要费一些手脚,更别说身上几乎没有似毫内力的刘芹了!
令狐冲手里的松子正准备弹出,下面一阵强有力的劲风便席卷了过来,周遭残木纷飞,大树一阵摇摆,树叶不知落了多少,青年手中长剑“镗”的一声便断为两截,身体倒飞出了几丈远!
“欺我衡山派的人,嵩山派的小子可真是有些无法无天了!”
“大师伯!”
听到声音,刘菁姐弟俩惊喜异常,一齐开口叫道。
在刘芹姐弟俩惊喜、令狐冲期待和青年惊恐目光中,一名中年人缓缓的从树林里走了出来,该名中年人身着黄衣,神采飞扬,满头的黑发,只是一双眼睛透露着些许沧桑,脸上也没有几丝皱纹,乍看之下倒像是三四十岁的模样。
这一下青年倒是回复了几分理智,一脸惊恐再无先前的半分嚣张,颤声道:“你……你便是衡山派的掌门人莫大!”
“哈哈哈,没想到老夫长年不涉江湖,居然还有后辈那个叫出老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