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心兰身前,
祝龙面沉如水“看来二位真要取我兄弟的xing命了”武松面带不屑,仰天冷笑道:“你要求我,便要有求人的样子,若是你跪下来磕几个响头,倒还可以考虑一下”
祝龙身后的祝虎早已按捺不住,吼道:“你这小子真要作死”纵身而起,一刀向武松头顶劈来,武松恍若未见,以不变应万变,眼看刀已及顶,抽刀就砍向对方小腹,祝虎听得这一刀破空之声甚是劲急,不禁大惊:“瞧不出这人功力如此深湛。”明明对方后出刀,偏偏后发先至,瞬间刀已到小腹之处,自己的刀还未劈到对方,只怕先要被开膛破腹,这祝虎功夫也当真了得,空中一扭身,躲开这一刀,双脚刚一着地,武松一招“双燕绕林”双刀向祝虎腰削来,祝虎惊出一身冷汗,百忙之中“倒踩七星步”向后一退,躲过了武松左手砍来这刀,右手这一刀却再也避不开了。
祝龙一见祝虎遇险,正要合身扑上,他这一动,耶律心兰早有准备,手一扬,两枚银镖she向他双目,祝龙两手一挥,将银镖震飞,这阻了一下,已是救援未及,眼看祝虎便要伤在武松刀下,只听有人叫道:“刀下留情”
一记劲风向武松太阳穴刺来,武松来不及伤到祝虎,反手横削,只觉手臂一震,却听得喀喇一声轻响,一双筷子断为四截。
武松大吃一惊,他自服了那怪蛇之血,自觉功力大进,不想这来袭之人竟用一双筷子和他斗了过旗鼓相当,再看这眼前之人是个五十来岁的老者,方才他和祝龙等人一齐进来便独自坐了了一桌,身边除了一个黑纱蒙面的女子并无他人,不想这人武功如此之高,倒是看走了眼。
这老者救下祝龙,看了武松一眼“好一手风雷刀法,你可是周侗门下”
武松不敢托大,答道:“再下武松,还请教前辈大名”
那老者点点头“原来你就是武松,果然不凡,老夫栾廷玉,想来你也听说过老夫的名号”
武松神se更见恭敬“原来是北地枪王栾老前辈”
栾廷玉又道:“这祝彪是我故人之子,看在老夫面子上,武小兄就将他毒解了吧”
武松一踟躇,栾廷玉有些不快“莫非武小兄不卖老夫这个面子”武松口里也带了几分火气“传闻栾老前辈素来行侠仗义,嘿嘿,不想竟和这等人沆瀣一气,同流合污,倒污了前辈的英名”
栾廷玉脸一红“老夫行事,用得着你这黄口小子说三道四,你今天不交出解药,想是自恃武功高强,就让老夫替你师父管教一下你”
武松把刀一横“倒要领教一下栾老前辈的高招”
栾廷玉哼了一声,从座位上取出一把长枪,武松也不敢大意,“北地枪王”栾廷玉威震江湖数十年,定非浪得虚名,栾廷玉冷笑道:“看你年少,老夫先让你三招,免得传出去说老夫以大欺小”武松也不动怒,刚要动手,却听那座上的黑纱蒙面女子说了声“住手”
耶律心兰听这声十分熟悉,为之一愣,再仔细看了看那女子,又惊又喜,叫道:“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