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恶毒阴谋,而巴德利家族却又是天悦系在贝宁重点拉拢的势力,后续要怎么处理跟巴德利家族的关系,也是一个令人头痛的难题。
这些不是别人能代替曹沫决定的。
斯塔丽关心他个人安危的心情,曹沫能理解,说道:“我现在回国去,对方就算不会觉察到什么,但也可能因为失去最重要的目标而选择蛰伏起来不再有什么行动——我还能一直躲在国内吗?与其被动的应对,还不如引蛇出洞予以重创更积极些……”
“要怎么引蛇出洞?”斯塔丽问道。
“给他们创造更有价值的目标,引诱他们出手!”曹沫说道。
“郭东虎、张朝阳、黄鹤斌他们要是有正当理由都住进庄园里来,确实有可能引诱他们出手——庄园紧临着诺奎湖,诺奎湖又有多处水路通道跟外侧的海域相通,这就极其方便他们登岸袭击,也方便他们得手或失利时快速撤退。要是有可能,他们绝对更愿意选择庄园发动袭击。而制造郭东虎、张朝阳他们都入住到庄园里来的理由也很简单,比如说科雷思酒店某天意外失火或自来水管爆裂,使得酒店房间都被淹、水漫金山,普通派遣跑到工地上凑和,高层管理人员临时到庄园里住上几天,也非常合理……”周晗说道。
“你不再去搞诈骗,真是屈才了。”曹沫恭维了周晗一句。
周晗白了曹沫一眼,说道:“只是以你们为诱饵,庄园一旦发生枪战,还是太危险了!你们看这些报道,海盗当年袭击奎科妥思钻井平台时,都使用了火箭筒,那还是八九年前海盗的装备水平,现在只可能更强——这栋主楼可抵挡不住火箭筒袭击!”
“倘若主楼受到攻击垮塌,地下储藏室能承受住吗?”曹沫问道。
周晗搞诈骗出身,又没有经历那一次的枪击事件,她对风险承受能力要强一些,说道:“这个要找结构工程师研究一下!”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曹沫说道,“能引蛇出洞予以重创,这个险必需要冒的!只有先重创对方的气焰,才能谈得上考虑其他的后手……”
…………
…………
接下来几天,除了外围加强戒备外,庄园里看上去一切如故。
要说有什么变化,也只是曹沫提前将庄园改扩建计划抛出来,还从科奈罗建筑集团找来两名精锐建筑结构的建设设计师过来完善改扩建计划,进行更具体的设计
。
在此期间,曹沫还邀请塞隆.巴德利再一次到庄园里来做客,甚至当面讨论起他对庄园的设想。
曹沫还跟塞隆.巴德利抱怨起建筑集团的工程师认为主楼结构脆弱强烈建议在大规模的装修前需要对整栋楼的结构进行加固——这真是一件麻烦到极点的事情。
使得接下来几天以来大幅度加强主楼地下储藏室及一层承重结构的特殊工程,看上去只是普普通通的结构加强工程,这几乎是所有的老旧建筑重新修缮时先要做的事情。
曹沫为此还只能临时住到科雷恩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但没在科雷思大酒店住几天,酒店的消防主管道因“年久失修”爆烈开。
仅八层高的科雷恩大酒店从七层往下都水漫金山。
普通派遣员工被迫住到工地,跟科奈罗建筑集团的建筑工人挤简陋的集装箱宿舍——曹沫“狼狈不堪”的带着谢思鹏、梁思钱、张朝阳、郭东虎、黄鹤斌、李齐虑等高层管理人员,返回诺奎湖庄园。
这时候庄园主楼刚做完“结构加强”,正着手准备后续的装修工程;而庄园东侧也住进来一队科奈罗建筑集团的施工队,准备在那里建筑一栋更大面积的六层建筑,以便未来能用来充当海外员工宿舍用房或者说作为庄园酒店的主楼使用——而为了盯住这个工人有可能偷偷摸摸,多调来安保人手过来盯住,也是不得已的事情,只是安保人员看上去非常的“松松垮垮”就是了。
“这里真是够鸡飞狗跳的,要不是跟副总统帕帕托博约好两天见一面,我今天就应该回德古拉摩去——最近真是倒霉透顶,我预计一定有什么更大的坏事发生,真他妈烦人!”曹沫跟第二天特地跑过来“慰问”的塞隆.巴德利抱怨起来,“强调”两天后他就会离开贝宁,你们这些孙子最好这两天把事情给干,再不下手,你们这些孙子以后还想下手就会变得更加困难,也不会有太多的高价值都聚集到一起。
用过餐后,为安抚这两天来的兵慌马乱,曹沫在二楼的大客厅里组织起来德州扑克牌局。
塞隆.巴德利玩到十点就告辞离开——待塞隆.巴德利离开,曹沫示意工作人员将四周的遮光窗帘拉上。
“还特别搞得跟赌场似的,你这是准备从我们手里骗走多少钱啊?”谢思鹏开玩笑的说道。
“为了让你们心情好受点,我今天打算多输点钱给你们,”曹沫示意工作人员将筹码拿过来,说道,“在大戏开场前,我给大家准备了两百万美元的筹码,谁能坚持到大戏开场,手里所剩的筹码都可以当春节后的奖金——不过,要是有谁坚持不到大戏开场,想提前离开,这些筹码我就不认了。这个游戏刺不刺激,精不精彩?”
“什么大戏?”
大家都是一惊,黄鹤斌对阴谋什么的最为敏感,最先问道。
“在诺奎湖外侧,有一股海盗势力已经完成集结,而我有理由相信他们这次计划袭击的目的地就是这里,时间不是今晚,就是明晚,毕竟我后天就要离开贝宁——我有理由相信,我与你们就是他们最具价值的目标!”曹沫说道。
小塔布曼、谢思鹏、黄鹤斌还好一些,但张朝阳、郭东虎、李齐虑、梁思钱他们还是相当的心惊肉跳,还以为贝宁的治安要比卡奈姆好一些,却完全没想到竟然要承受这些。
“既然有准确的情报,为什么不通知贝宁军警去打击这股海盗?”黄鹤斌问道。
“这伙海盗装备高速快艇,比贝宁的海军舰艇要快,而且目前还不能排除他们在贝宁军方内部有没有信息来源……”曹沫没有说太具体,毕竟塞隆.巴德利及巴德利家族的事情,他现在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处理。
“昨天酒店消防水管爆裂是我们的人安排的?”谢思鹏惊问道。
“对,都是我的安排,”曹沫说道,“只要这样才能引蛇出洞,才能由我们控制交战的地点、时间,而不是知道被一股精锐海盗盯上后整天惶惶不安、狼狈的想着去搞千日防贼!在袭击发生前,谁要是担心留里太冒险,我现在就可以安排车送你们离开!”
“是有些害怕,毕竟没有几个人经历过这种场合,但你说最后大家手里剩下的筹码都能换压惊钱,是不是真的?”谢思鹏笑着问道。
除了曹沫的从容、镇静感染到大家外,更主要的,大家又不傻,这时候离开庄园就意味着从此与天悦核心无缘——要是一点风险都不能承受,他们跑非洲来干什么?
“我还能赖你们这点压惊钱?”曹沫说道,“为了叫大家能安心玩牌,地下储藏室也安排了牌桌,我们现在就下楼去——不过,这两天在这栋楼里发生的一切,都要绝对保密,不要拿出去吹牛。”
“这股海盗背后另有主谋人?”黄鹤斌问道。
曹沫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