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刚下过一阵急雨,天空洗过一般,绚烂的朝霞覆盖在高楼大厦之上;曹沫打开车窗,任沁凉的晨风兜吹在脸上,感受这即便相离数月却如停驻指尖般熟悉的气息。
卡奈姆、贝宁以及阿克瓦都靠近赤道,即便是雨季,天气也是闷热不堪。
虽说这几年新海的空气污染比较严重,但四季分明,特别是天高气爽的秋季,胸臆间最为淋漓;相比较繁花似锦的春季,入秋后的新海,行驶在机场大道上,成片的绿化带色彩层次已渐分明、绚丽,也更显大气。
很快就驶上外环路高架,曹沫精神很好的坐车上,能直观的感受到,这几年新海城市发展建设的重点,主要都是中环线与外环线之间的空间。
放眼眺望出去,到处都是脚手架与绿色安全网包裹的在建新楼。
中环线以内作为发展已相当成熟的市区,远远眺望过去,也有不少楼盘拔地而起,但相比外环线的在建建筑群,中环线以内的新建楼宇,项目规模要小得多。
这主要也是中环以内的城区,现在就剩一些零碎的地块能拿出来开发;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中环以内的商品房新盘楼单价都已经普遍飚高到两万四五千每平方米。
这也使得中环以内随便一幅百余亩规模的高层住宅建设用地,地价就高达二三十亿左右,要想鼓励更多的开发商参与竞拍,市里自然也是更倾向将地块拆散开进行拍卖。
除了新海晚报刊登的“楼盘降价被砸售楼中心”新闻外,一路开车过去能看到很多新建楼盘都张挂降价促销的横幅,足以说明次贷危机引发的银根收缩,令国内的地产商已经深刻感受到寒冬将至了。
成希家境优裕,生活圈子又相对单纯,平时也不会关心楼市,就知道她妈股票投资最近损失比较惨,她最近都不敢招惹她妈。
而在平时的生活圈子之外,成希毕业后就一直都在新海联合银行的国际部工作,还是多多少少能感受到次贷危机的冲击。
当然了,国内那么多的商业银行里,国际业务最强的还是中国银行。
像天悦的汇款、托收、信用证等结算业务,都是在中国银行开设账户,目前想要找通国际代贷,也是找进出口银行合作。
新海联合银行作为区域性股份制银行,国际业务实在有限,要说成希在实际工作有多深刻的感受到次贷危机,也不大可能。
要不是葛军的提醒,曹沫他两个月前对这一次的次贷金融危机也完全无感。
…………
…………
“怎么就做夜里的飞机,飞机上能休息好?”曹老太知道曹沫会在清晨抵达新海,特地起早亲手准备早点,总觉得大清晨的,实在没有她发挥的余地,抱怨曹沫不懂珍惜身体,偏偏坐夜里的航班出行。
“没有直达航班,中间要转机,这是最节约时间了,要不然还要在路上多耽搁一个白天……”曹沫要将
行程控制在二十四小时以内,飞抵新海的最后一站,基本上都会选择夜间航班,而他选坐大型客机的头等舱,完全不会影响到休息。
至于坐经济舱的随行工作人员会不会舒服,他要考虑那么多的话,以后还怎么忍心剥削他们的剩余劳动力?
虽说是周末,但佳颖回国后要上学,要重新启动木象资本的运作,吃过早饭后就开车赶去财大创业园了——
曹沫正想问成希他们接下来怎么打发时间,是逛街还是去看电影,余婧的电话就打了进来,问成希人在哪里,让她赶紧将礼服送过去。
“什么礼服?”待成希挂了电话,曹沫好奇的问道。
“今天有个同学结婚,本来答应好给人家当伴娘呢,你前天突然说要回国,我就临时让余婧顶替我啊——伴娘礼服我都忘了给余婧。”成希拉着曹沫急冲冲赶到附近的公共地下停车场,开车赶到余婧跟陈畅租的房子里,将湖蓝色的伴娘礼服送过去。
“昨天夜里说好先将礼服给我送过来,你怎么先跑去机场见曹沫了,你平时多清醒的人啊,曹沫给你灌啥迷魂药了,把这事都给忘了?”陈畅不在屋里,余婧焦急的接过礼服,进里屋前还不忘开成希的玩笑,“周姗都打两通电话催我去化妆了,我现在都还没有动身,她肯定一肚子意见。”
“胡说什么,我六点就跟佳颖去机场了,不是怕你那时候还没有醒吗?”成希拍了余婧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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