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有个醉翁椅,谢安平把美娘推上去坐着,捞起她一只脚脱掉鞋握着掌心把玩。前朝女子时兴裹脚,妇女皆以三寸金莲为美,但自晋国立朝以来就废了这规矩,不过观念已经根深蒂固,男人们还是更偏爱纤巧小脚。
美娘是一双天足,未曾缠过,好在天生娇小白嫩,放在谢安平掌心刚好被一手握下。他玩儿得爱不释手,听了她的话漫不经心道:“三姑妈会看着办的,四姐是她闺女嘛。”
脚心痒痒的,美娘蹬了蹬腿:“话虽如此,可三姑妈跟妾身一样是个妇道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想说亲就只能凭媒婆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常言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被那些个媒婆夸上天去的公子们,不见得人品真的有多好。所以妾身才觉得这事儿应该由爷您帮忙。”
谢安平的手徐徐摸上她光滑的小腿:“爷该怎么帮忙?”
“爷您认识的人多,挑几个年轻有为的未婚男子出来,这不算难事罢?”美娘现在一心一意替商怜薇“打算”,竟然不察这厮的手一直往上摸,“我娘有句话,叫找相公不图家世钱财,只要懂得心疼妻子、对妻子好就成。侯府已经是这样的门第了,四姐也用不着高攀哪个大户人家,最主要是找一个知冷知热对她好的贴心相公,就算那人出身一般,只要他自个儿有本事,不是好吃懒做之辈,在前程上侯府帮他一把就是了。比如二姑父,听说以前老侯爷在世时提携了他不少,所以他才能做得了司农寺卿,跟二姑妈这么多年也和和美美的,真令人羡慕。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湘裙撩开,露出两肢嫩藕般的长腿,谢安平摸得兴起,哪儿还顾得上美娘说什么,只晓得点头答应便是。
“就是就是!”
美娘抓住机会再接再厉:“这事就劳爷惦记了,您去卫府同姜参事商量一下,挑几个相貌端正的适龄男子来相面。四姐性子安静,相公就不能也这般沉沉闷闷的,不然俩人还不闷到一块儿去,最好是个能说会道的有趣人物,可以给四姐解闷儿。妾身瞧刚才进来拜见您的那位就不错,不如打听一下他有无家室吧?”
谢安平把美娘的腿分开架在椅子的扶手上,美色当前风情撩人,他耳朵边嗡嗡嗡的根本不晓得她说了什么,只管俯身过去亲热。
他顶进美娘身体里面,沉重喘息道:“行,爷明天差人去问……娇娇你躺下来点儿,爷还有半截没入进去呢。”
“爷一点要记得呀,这是头等大事。”
美娘知道不给他些甜头是不成的,于是掀起身子相凑,腰肢款摆媚眸眄睨,檀口吁吁吐出香气儿:“妾身现在主动热情了么?爷……。”
一见这份妖娆,谢安平三魂丢了七魄,双手狠狠掐着她的腰撞击:“爷就喜欢你这么骚,快说你喜欢被爷干!”
……死混蛋别得寸进尺啊!
美娘莺声娇啼,但就是不说这样的话,谢安平却不非要听到才甘心,三浅一深地摆弄:“快说,快说……。”
醉翁椅吱吱呀呀摇了许久,险些散架。
八月十四,谢安平又去卫府了,美娘便趁着这个时机去看俞如眉,送两盒月饼。可是刚进宅子绕过影壁,她就见俞如眉站在院子中央,肩膀颤抖紧咬嘴唇,死命瞪着对面的那男人。
美娘循着她视线一望,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陌生大汉站在那里,搓手无措又讪讪发慌的样子。
美娘赶紧过去把她娘护在身后,警惕道:“你什么人!”
大汉见到美娘双目一亮,声如洪钟地喊道:“小姑娘!”
“你……。”美娘狐疑打量他,觉得有些面熟,“我不认识你。”
“哈哈,你怎么不认识老子,你还救过老子哩!就在这座宅子的花园里!”大汉拿手掌在脸上抹了一把,提醒美娘。
美娘顿时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大胡子?”
想不到他把胡子刮了露出原本模样,倒是个相貌堂堂气宇轩昂的大丈夫。
霍青城点头:“老子专门来答谢你的救命之恩,不想……。”他偷偷看了俞如眉一眼,有些赧然地垂下眼帘,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
俞如眉把腰背挺得笔直,单薄的身姿竟然也有种不可侵犯的凌厉气势:“你走,滚!”这般冷冷说完,她竟拉着美娘进屋了,把霍青城晾在外头。
美娘懵懵懂懂的就被俞如眉拽走,她只得回头对霍青城道:“当时就是举手之劳,不用专门答谢我的,你请回吧,我娘她……。”
“跟这种人废话什么!”俞如眉火气特别大,砰一下关紧房门,把俩人和外面彻底隔绝开来。
霍青城讪讪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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