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逸骁的这一招,也不知道管用与否。
之后,南逸骁又有意吩咐让掌柜七爷,将搜查的风声有意无意透露出去,并且扬言不惜付出任何代价也要找出此人。
这般明里、暗里搜查两日,热闹的南湾,似乎依旧没有异常。
“阿骁,看来你的计谋被识破了。”慕瑶等待了两日,整个人懒懒散散地靠在二楼窗棂上,没了兴致般慵懒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进出街道上开木材店生意的商铺,商铺的生意看得出来非常好,应接不暇。
南逸骁径直给自己斟上一杯茶水,徐徐喝下:“无妨。”
这本来就是一场对弈,有输的一方便有赢的一方,主要是看谁赢。
在慕瑶不知道时候,南逸骁其实已经注意到了那日沐子游离开时带走的人,或许他不清楚哪些人是沐子游自己人,然,船夫和会游泳凫水的水手也同时不见了踪迹,呵呵,这也对,沐子游乘坐着竹筏在海上漂,若是不找个常年生活在海上的本地渔民,沐子游就算胆子再大再不怕死,也不敢坐着竹筏,漂几天几夜!
是以,南逸骁知晓沐子游的人绝对不会因为秘密的搜查而胆怯,他们若是真在南湾,相反,在知晓这个消息时,还会觉得可笑无比。
可惜啊,他南逸骁一早也说白了,他的目标从一开始根本就不是指向沐子游。
他会的只是声东击西。幽幽再次饮下凑近唇边的茶水。
……
两人从正午坐在屋中无所事事到了傍晚,慕瑶拢了拢脑后的发,斜睨了一眼房中依旧保持身形不动的南逸骁,哼声道:“爷,我说你是不是自信过头了,这一天可是又过去了啊!”
南逸骁丝毫没有被奚落的无助感,挑眉沉声道:“假如你是一个市井平凡小民,若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踪迹,会选择一个青天白日里出现吗?”
平常人自然会选择趋利的黑夜。
慕瑶哼了哼声:“暂且在信上你糊弄一回。”
几天没有消息,慕瑶的确想到的是沐子游发现了南逸骁的小计俩,所以一直躲藏着,不现身。
暮色四合,天色渐沉。
黑夜带着神秘的薄纱笼罩了整个南湾,喧闹了一天的南湾,也瞬间回归于属于它的平静,街角巷尾挂上的牛皮扎的灯笼,晕黄的光摇曳在海风里,显得馨暖。
客栈里来了三位住客,七爷招呼着人喝茶上了好酒好菜,三名汉子吃完,便爽快上了二楼,不过上了楼便立即出了状况,其中一位住客昏了。
两名汉子死活抓着小二和七爷,说是饭菜里有毒,要给个交代。
明白过来的人,一眼就看出了这是怎么回事,这就是明目张胆地来店里炸盘子了!
原本吃吃喝喝的客人顾不上看热闹,扔下银子就怕沾惹上事般,各个神色匆匆的离开了客栈!
这之前还客满的一楼,已是残羹冷炙,人去楼空。
“你们想怎么样?!!”七爷被拽住了领子,但到底还是姜还是老的辣,这种场面亦是格外淡定:“这位兄弟中有没有中毒,我看,这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不如就请了大夫和徭差来看看!”
另外两名汉子却在此,猛然松开手颤抖跪在地上,哆嗦道:“好汉饶命!我们也是为了避开耳目来找你,才出此下策!!”
七爷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地上趴着的三人,疑惑道:“你们找我做什么?你们是谁?”
“难道不是好汉你一直让人查这些日子进出码头的生熟面孔吗?!!”三名汉子沉声道。
其中一名汉子望了一眼站着的七爷,继续辩解道:“我们都是无辜的,当日是那人要挟我等,这才从海岛上一路架着竹筏来了偏僻的南湾,求好汉饶命,要抓就抓他们,可不关我们的事啊,我们只是普通百姓,停靠在海岛上拉客人上船,挣点小本生意啊。”
絮絮叨叨的话题中,七爷算是明白了这其中的意思,端着一张脸,沉吟了一声:“你们等着。”
汉子还没有将话说完,七爷突然离开,让他有些错愕。
过了一会儿,之前的七爷又带进来了一男一女。
趴在地上的三名汉子也在海岛上见过慕瑶和南逸骁,此时再看见两人,心一慌:“姑娘、公子,居然是你们!”
三人唤着,心底却是联想起在男儿国码头上,也是他们带着护卫在码头上搜查,如今怕是追上了南湾!这下他们三人称了帮凶,怕是被害惨了!
几人哭丧着脸,却仍旧还是抱着不想死的希望,朝着慕瑶方向求饶道:“饶命啊,我们也是无辜的,还请姑娘公子高抬贵手,不要抓了我们啊!”
慕瑶从进来一时并没有认出他们是谁,但是听见三人语气仿佛见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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