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还不如不让她掺和作罢!
宣阳伯夫人有些不太甘心的瞟了苏锦一眼,到底也没再说什么。
她从没有正面跟苏锦刚过,传闻虽然听说了点,可根本不信,觉得是被苏锦收拾了的人夸大其词罢了——毕竟不把苏锦夸张得厉害一些,又怎么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呢?
可今日切切实实轮到自己头上了,她才明白传言非但没有被夸大,反而是被缩小了!
毕竟摊到她头上的这事儿,一个不好可是灭顶之灾啊。
皇上得位不正......宣阳伯夫人战栗着,可想而知这种话一旦传入皇上耳中,将会令皇上何等愤怒了。
苏锦目的已经达到,巴不得早点儿离开呢,当即行礼告退。
一直紧绷着脸、挺直着腰,在苏锦面前努力保持威严骄傲的宣阳伯夫人一下子夸了下来,哭丧着脸:“姐姐,怎么办!怎么办啊?皇上、皇上会震怒、会降罪吗?”
两家原本就生了嫌隙,当时的事儿皇上未必就完全不计较了,现在再添上这更加要命的一件事,想想那后果,宣阳伯夫人就觉得心惊胆颤。
皇后能说什么?
外甥的死她心中有愧,妹妹已经被吓成这样了,她哪里还忍心责怪她?
况且,也不是她的错。
是她疏忽了,着了苏氏的道。
“你随本宫去一趟清庆宫吧,去,向皇上请罪!”皇后咬着牙,到底说了这话。
“请罪!”宣阳伯夫人变色,心中惶恐无处安放:“姐姐,为、为什么要我去请罪?皇上、皇上会、会降罪吗?可是这、这只是一场误会、只是口误呀!都是那苏氏坑了我!”
“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皇后心里也苦,要说被苏氏坑了,其实被苏氏坑的最多的是她好不好?
她都不知道被苏氏坑了多少回了!可那又怎样呢?
“你听我的,”皇后长长呼了口气:“这件事,必须向皇上请罪,就说,就说你昏了头,听了外边的流言一时不慎说出了口,请皇上降罪。关于苏氏,半个字都不要提到她,知道吗?”
宣阳伯夫人不甘心:“为什么?”
听姐姐这意思,请罪是必定要请的了,她只能硬着头皮上。
可是,一个字也不许提苏氏吗?那不是白白便宜了她?
皇后冷笑了笑,“这事儿就发生在坤宁宫外,你觉得皇上会不会知道?你不提苏氏,皇上也会想到苏氏,你提了,反倒显得你有意拉扯牵连她似的,你说说,是提好还是不提好?”
她不会告诉宣阳伯夫人,皇上疑心病重,又优柔寡断,越是不提苏氏,他越会想到苏氏。
提了,反倒更糟糕,等于替苏氏洗白。
宣阳伯夫人纵然不甘,也不敢这会儿跟皇后姐姐作对,只得应了下来。
皇后重新更衣,换了一套看起来较为素淡的衣裳,脸上的妆容也洗掉了,发髻上的珠玉钗环金步摇也挑选简单的换上。
宣阳伯夫人今日进宫也打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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