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得依托男人。
只有她的丈夫从宣阳伯变成宣阳侯了、甚至封个异姓王什么的,她也才能变成与之相当的地位。
今儿她提起想要个侯爵这事儿,原本以为手到擒来、异常轻松的,却不想姐姐竟没有给她一句实话,只说让她放心,先回去等着,迟早会有的。
她很失望,她自然不会去想皇后的为难,只认定这是皇后、皇上欠他们家的。
她心里正不痛快呢。
谁知苏锦一开口就摆身份,并且拿她的身份说事儿,她岂能不恼?
送她出来的宫女太监面面相觑,低着头一个也不敢动。
至于她自己带进宫来的两名丫鬟,更是吓得腿脚都发软了、心头乱跳,哪里敢掌太孙妃的嘴?
苏锦笑笑:“宣阳伯夫人,消消气啊,看在皇后的份上、好歹是亲戚,我也不跟你计较了。不过,下不为例啊!宣阳伯夫人一把年纪了,怎的脾气还如此火爆呢?这样......可不太好啊!”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教训我?”宣阳伯夫人怒极反笑,冷笑道:“太孙妃?呵!谁不知你这太孙妃是怎么来的?真当所有人都傻吗?待真相大白,哼,你就等着吧!”
宣阳伯夫人目光仿佛淬了毒,心中又恨又痛。
她的儿子啊,她倾注了所有心血、从小到大宠着疼着、小心呵护养大的儿子,就是毁在了这个女人手里,毁在了他们夫妻俩手里。
到那一天,她一定会叫他们生不如死......
“夫人什么意思?”云淡风轻的苏锦蓦的变脸,气愤怒道:“什么真相大白?外边那些流言,全是无稽之谈,宣阳伯夫人,话可不能乱说!当心祸从口出!”
见苏锦失态,宣阳伯夫人心中有些痛快起来,冷笑道:“流言?呵呵!既然是流言,你为什么恼羞成怒呢太孙妃?是不是流言你自己心里清楚!哄骗先帝,这是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也是你能随随便便说的?”苏锦挑眉:“夫人说我哄骗先帝?我能有那么大的本事?先帝下旨的时候,那么多朝臣、宗亲、勋贵都在,难不成还有假?”
宣阳伯夫人冷笑,显然是默认了这种说话。
苏锦上前一步,看似咄咄逼人的逼视着她:“田夫人,先帝下旨册立皇太孙、与册立皇太子是在同时,若是册立皇太孙此事有猫腻,那么是不是册立太子也有猫腻吗?田夫人的意思,是当今皇上、是父皇——得位不正吗?”
“你别胡说!”宣阳伯夫人大惊变色,“这话不是我说的,是你!是你说的!你们都听见了?这话是她说的,跟我没有关系!”
一众宫女太监、宣阳伯夫人带来的丫鬟全都吓得脸色煞白险些没给晕过去!
这话、这话是能随便说的吗?不、不,别说说了,就算是听见了也是罪过啊!若是皇上计较起来,他们所有人都要死啊!
“你这是心虚了?”苏锦可没打算放过她,冷笑道:“你没说,但你就是这个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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