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震惊意外,也是一阵过。至于这嫔妃的身后事办理得是否隆重,也没人关心。
毕竟只是个嫔妃,又不是皇后,况且,皇上龙体欠安,一直都没彻底的好起来。在这种情况下,即便贤妃的丧事办得非常简单低调也不会有人多嘴。
皇上指不定心里边多忌讳这种事儿呢,谁还敢提大张旗鼓的操办,故意给皇上添堵、刺激皇上呢!
只有宁郡王府中,宁郡王独自在书房中洒泪,痛快的哭了一场。
哭过之后却又惶恐,暗暗打听得该死的人都已经死了,这才放下心来。
贤妃“病逝”的内幕,谦王私下里也把秦朗叫去问了几句,毕竟那天晚上秦朗在宫里留宿,没准能听说点儿什么呢?
秦朗不得不佩服,他这位父王的政治敏感性是有多低级。
换做别人,恐怕早已笃定秦朗留宿宫里与贤妃之死之间多半有所牵连,只不过没人敢问秦朗这话罢了。
他敢问,却完全问不到点子上。
居然只是问他是不是听说了什么。还颇为沾沾自喜自己有个人可以问。
对秦朗来说,糊弄他简直不要太容易,三言两语就把他给打发了。答案当然是什么都没听说。
毕竟皇祖父留他在宫里过夜,他除了老老实实的睡觉也不敢做什么不是?况且宫宴的时候还喝了那么多酒,喝得伶仃大醉,去了乾元宫之后倒头就睡一觉就到天亮了。
谦王居然没有半点儿怀疑的完全相信了,看起来似乎还松了口气似的夸赞了秦朗一番,“你做的很对,宫里的事情最好不要沾手,能不知道一丁点儿都不要知道。知道这些,对你没有半点好处!”
秦朗笑笑:“父王说的是。”
难得有轻松自在的日子,秦朗几乎不出门,每天都在家里陪着苏锦和孩子。
倘若不是皇上病着,这时候出门游玩散心不太合适,他都想带着苏锦他们母子俩出城小住一阵子。
这天上午,赵明安那边突然派了人过来。
那婆子说话倒是挺客气的,只不过那说出来的话的意思就不怎么令人愉快了。
赵明安让苏锦去给田氏看诊。
苏锦眼中掠过淡淡讥诮。
田氏落到这个地步,完全是咎由自取。
当时她和田氏同样“受伤”、“受了惊吓”回府,回来便关上景和院的门躺着休息了。
她自己都是个病号,自然没人会来叫她去给田氏看诊。田氏伤的那么惨,可等不了,自然叫了太医负责。
之后,她虽然无恙了,但田氏、赵明安分明心虚,这两人狼狈为奸想要害死她,哪儿还敢请她去看诊?不怕她趁机下暗手吗?
就田氏目前这状况,给她来个雪上加霜是非常容易的。
哪儿曾想,秦朗回来了,田氏那些轻微的皮外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唯独还有那张脸和骨折的右腿还没好,居然无所畏惧、不怕她报复了,居然来人请她去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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