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些小鱼小虾就算一个个的上刑把他们给打死,也未必能够问出什么来。
尽管梁元福非常小心的将此禀给元丰帝,依然挡不住元丰帝勃然大怒的发脾气,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停的骂着“岂有此理!”、“毒妇!”、“贱人!”之类的,险险又要给气晕过去。
秦朗、苏锦、窦太医还在边上呢,见状都特别尴尬,低着头,不知道该继续站在这里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呢、还是索性回避出去。
元丰帝发作了一番,终于消停了下来,看了一眼两人,神色缓了缓,“行了,你们先出宫吧。这一趟阿朗辛苦了,近日在府中好好歇歇。”
“是,谢皇祖父。”秦朗恭恭敬敬行礼谢恩,与苏锦退了出去。
两人一道出宫,上了马车,便情不自禁的拥抱着吻在了一起。
分开许久,思念与担忧充斥心间却不得不压抑着情感不能深想,还要一边应付着面临的种种危机四伏,两人的日子都不是那么好过。
唯有彼此是慰藉。
好不容易所有危机算是告了一段落,那种迫切的需要抚慰的感觉强烈无比。
两人都有说不完的话,这一段平日里显得又长又无聊的路也变得那么短起来,仿佛话还没说几句呢,马车便停了下来,回到了府中。
“咱们回去,臻儿不知多想你呢!”苏锦一笑。
秦朗扶着她下车,眼神温柔轻笑道:“小孩子长得快,他又长了不少吧?会不会不记得我这个当爹的了呢?”
想想叫人忍不住有点儿紧张呢。
苏锦笑出声,哭笑不得嗔他道:“你以为你这一去好几年了吗?”
她儿子的记忆力有这么差劲?
秦朗大笑。
回了景和院,正在院子里乱跑玩闹的臻儿怔了怔,欢快的叫着“爹!爹!”便朝秦朗奔了过来,一头扎进他怀里。
所有的思念与忐忑在这一刻统统化作了怜惜疼爱,秦朗朗声应着,双手抱在他肋下顺手便将他举着飞舞了起来,乐得臻儿手舞足蹈笑个不停。
苏锦一旁含笑瞧着,心里柔软满足无比。
一家三口进屋,由着臻儿挂在他爹身上闹腾了一阵,便一块儿去给谦王、谦王妃请安。
谦王居然不知道秦朗什么时候回府的,反倒责备起苏锦来,“你既知晓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也好吩咐管家带人在门口迎一迎,这才像话。”
悄无声息的......这就回府了,怎么看都像不太重视。
秦朗笑得轻描淡写:“父王何须如此客套?回自己家,无需如此。”
谦王哈哈一笑,这才高兴:“说的倒也是。如何,昨日在宫里留宿还好吧?”
好?秦朗神情顿时有些纠结古怪,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贤妃干出这种事儿来,且如今已经身亡,瞒是瞒不过的,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从宫里传出来。
只是,这件事究竟有多少人知道、所知道的又是什么说辞,秦朗对此一无所知。
皇上让他怎样他就怎样了,既不方便问,也不怎么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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