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祖父,会是什么反应?”
谦王妃心中一凛,一时竟觉得有点儿呼吸不畅。
“你,你别自己吓自己,这不是小事儿,你皇祖父......不会、不会这么糊涂的。苏氏,她怎么敢!她一介妇人,这等大事是她能置言的?呵,她倘若敢在你皇祖父面前说半个字,保证你皇祖父饶不了她!”
赵明安道:“母妃,不过是废黜王府一个世子而已,对寻常人来说不是小事儿,可在皇家,也不是什么大事!”
“住口!”谦王妃目光徒然凌厉,呵斥道:“你这孩子,疯魔了不成?满嘴里胡言乱语些什么?你想气死母妃吗?有我在,有你父王在,你担心什么?待秦朗回来再说吧!他打仗是行,可这有什么用?治国靠的可不是蛮力!就他?”
谦王妃冷嗤不屑:“他除了那一身蛮力还有什么?咱们娘俩在这说句传不得外人的话,他能念过几本书,他懂怎么治国?倘若他将来坐了这江山,怕是要被臣子们吃的死死的、这江山最后还姓不姓赵都难说!”
赵明安依然不安:“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谦王妃不由分说打断他:“记住,你是嫡长子,从未犯过错误的嫡长子,没人能挑的出你的半点儿错处来,谁也不能拿你如何!秦朗,哼,一个光有蛮力的庶子,他也配跟你比?你不要自己乱了阵脚!再说了,如今说这还早着呢,总要......总要等到你父王成了太子,再来考虑这个吧!”
赵明安心里憋屈极了,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找不出来什么话跟母亲分辨。只得勉强点头答应下来,闷闷不乐的离开。
偏偏路上非常不巧的碰见了苏锦,赵明安拉长着脸,冷冷盯了苏锦一眼,重重一哼,扬长而去。
苏锦:“......”有病啊!
因为秦朗在南番之战中取得了最后的胜利,谦王府一下子变得热闹了起来。
之前的各种试探的、充满疑虑的目光仿佛瞬间变得坚定了起来,虽说仍然不如之前武王府那样的门庭若市,也绝对算的热闹了。
各种拜帖、设宴请赴宴的帖子雪片般的飞来。
别说谦王妃应酬不暇了,就连能推则推的苏锦也好些根本推不掉的。
苏锦叹着气,这日拿着钟嬷嬷挑出来的一张帖子瞅了半响。
钟嬷嬷笑着劝道:“郡王妃,简郡王府老王妃设宴赏花,这可不能不去啊。宗室里简郡王府算是极有实力体面的人家了,且老王妃又一把年纪,这会儿亲自下帖邀请,您若不去,在旁人眼中可就太不识抬举了!”
“嬷嬷放心,我知道呢!你看这一阵子我这不是去了好几家了?”苏锦笑道。
之前形势未明,她还可以统统退却了,对那些人连见都不必见。
但现在不一样了。
尘埃落定,她不能不为秦朗着想,不能让人认为她这个定郡王妃为人倨傲、不合群、不理人,这对秦朗是不利的。
有些人家可暂且放一放,但有些人家是必须要好好打好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