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直奔内宅,与禀报的人前后脚的功夫进了正院。
“姐姐,这次你可一定要帮我、一定要帮我呀!”宣阳伯夫人泪如雨下。
谦王妃见状不免又伤心起来,姐妹二人抱头痛哭。
哭完之后,面对宣阳伯夫人的哀求,谦王妃的头就疼起来了。
这话迟早要出口的,且无论她说的如何委婉都没有用。姐妹俩这一次注定......怕是要决裂了。
谦王妃也不想这样,但是她无能为力,改变不了。
想着,心里更怨苏锦了。
倘若她和秦朗肯帮帮忙,事情未必没有转机。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宣阳伯夫人是哭着离开谦王府的,伤心欲绝,保养得体的脸上满是愤恨。
这个地方,以后她再也不会来了!再也不会!什么嫡亲的姐姐,什么姐妹情深,真正真正到了自己需要帮助的时候,她还不是有多远躲多远,还不是自私自利的只顾着她自己......
可怜她的远儿......
宣阳伯夫人不甘心,离了谦王府立刻又直奔娘家,哭求着母亲帮忙。
谁知谦王妃先她一步已经派人到娘家将事情说了,宋老夫人暗叹,只得好言安抚,至于帮忙,哪里帮的了?
郁远这案子惊动了皇上,乃皇上亲口过问,谦王府都无能为力,何况他们宋家?
她不仅仅有宣阳伯夫人一个女儿,还有别的儿女要顾及啊。
宣阳伯夫人满腔怨恨无可发泄,回到府中便一病不起。
这些跟苏锦、秦朗都没什么关系,回京之后,二人都很忙。
医学院那边专业建设上的事儿离不开苏锦,巡防营有新一轮的调度变动,需要重新做调整安排,秦朗更是早出晚归,忙得脚不沾地。夫妻俩也只有夜间才能得以好好的说上几句话。
结果这日不知怎么回事,傅明珠与苏锦在谦王府中偶遇了,一脸嘲讽的冲苏锦冷笑:“听说宣阳伯夫人病得很重,短短数日已是卧床不起,弟妹听了心里可有什么想法不曾?”
苏锦顿时蹙眉,睨着傅明珠冷冷反问:“小嫂子什么意思?”
“呵呵!”傅明珠冷笑:“什么意思你来问我?你是当事人你不知道吗?害了人还能如此心安理得的,我今儿可算是大开眼界了!”
苏锦顿时大怒。
田郁远自己找死,坑了他老子的同时也把他自己给坑惨了,跟她有什么关系?
田郁远父子俩诬陷她和秦朗这件事即便在济南城、在泰山行宫知晓的人也并不多。
毕竟一开始只有谦王和赵明安,或者还有赵明祁、谦王妃、宣阳伯自己知晓,后来便闹到了御前,谦王等劈头盖脸挨了皇上训斥。
有皇上亲自为秦朗做主,宣阳伯心里哪怕再恨,也绝对不敢在外头说半句她和秦朗的不是。
否则,便是公然挑衅皇上的威严、跟皇上作对。宣阳伯就算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做。
更不可能会多事的告诉宣阳伯夫人以及旁人。
那么,傅明珠是怎么知道的?并且知道的还是这歪曲的事实?是谁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