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宣阳伯,他就没有这么好心了。没有落井下石就算好的了。
宣阳伯之前瞪他的眼神里仿佛淬了毒,恨不得至他于死地呢。便是告到皇祖父跟前,还不是奔着想要弄死他的心?
就这他要是还搭理他,那也太贱了。
宣阳伯双脚麻木、两边膝盖针扎般刺痛,好容易挣扎着爬起来了,刚一动脚迈步欲走,下一秒“扑通!”又摔在了地上,狼狈不堪。
他忍不住抬头朝秦朗看了一眼。
秦朗感觉敏锐,立即便察觉了,于是偏头也朝他盯了过去。
四目相对,然后,秦朗淡定的转头:“父王,我们走。”
他扶着谦王,谦王拉了一把赵明安,赵明安不得不扶上赵明祁,几个人勉强都站稳了。
刚被重罚,皇上除了让他们“赶紧滚!”半句别的话也没有,太监宫人是不少,但没有皇上的话,谁敢这时候上前搀扶啊?
谦王等也知晓皇上这是气还没消呢,存心要给他们苦头吃,同样不敢造次。
宣阳伯气得差点晕过去,没看见他吗?一个个的当他不存在吗?这是什么鬼连襟啊?
原本他就双腿又酸麻又刺痛没力气起来,这会儿被气得更没力气了。
宣阳伯看向谦王,隐含恼羞。
谦王好面子,哪怕心里把宣阳伯恨得要死、骂了无数八百遍儿,在这儿还是要顾及体面的。
他是没力气去搀扶了,便看向秦朗,“去扶你们姨父一把。”
秦朗冷笑,看向谦王的目光微微有些发冷。
到底是自己的父王,给他留点面子吧!
秦朗假装没有听见。
谦王却恼了,略拔高了声音再次道:“秦朗,去扶你们姨父一把!”
你自己上赶着不要脸,这可怪不得我啊!
“父王,”秦朗似笑非笑:“请恕儿子不能从命!”
“你!”
宣阳伯也惊呆了,怒视秦朗。
秦朗看着宣阳伯,目光冷冷:“田家的人,我可不敢靠近,更不敢碰。万一咱们姨父要是说我趁机给他下了什么什么药、或者他这疼那疼了必定是我动的手脚,我冤不冤啊?我有什么办法能够自证清白呢?所以,为了避免麻烦,也为了省去咱们姨父疑神疑鬼、提心吊胆的心思,还是算了吧!”
“哈哈!”
“噗!”
武王府父子几个和赵明祁都忍不住偷笑出声。
谦王气极:“你、你简直胡言乱语!荒唐!”
赵明安也既尴尬又恼火,偏偏还不知道该说什么。田郁远之前不就是这么满嘴谎话吗?秦朗用这话来挤兑宣阳伯,没看见宣阳伯都是一脸气急败坏、尴尬恼羞也只能干瞪眼吗?
“谁稀罕!定郡王何等身份,我可受不起!”宣阳伯冷笑,气怒之下凭空生出一股力气来,竟然怒气冲冲一下子爬起来了。
“哼!”宣阳伯狠狠瞪了秦朗一眼,咬着牙堵着气踉踉跄跄的强硬离开了。
不想下台阶的时候,一个没站稳,竟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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