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郁远愤怒咆哮,竭嘶底里:“我为什么要忍!我是冤枉的,我为什么要忍!爹,求您了,我不想再待在这啊!要是再待下去,我指不定染上什么病呢,谁知道秦朗苏氏还有没有什么后手啊?咱们宣阳伯府难不成还能跑了?那狗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反正要出去!”
宣阳伯心里一凛:“爹这就找杜知府去!”
宣阳伯、赵明安再次去找杜知府,杜知府脸上挨了那一拳的伤还没好呢,见了他们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宣阳伯暗自有些后悔,不是后悔打了杜知府,而是后悔不该那会儿打他。怎么也该把自己儿子先捞出来再动手啊!
现在跟人开口,成功几率还真不好说。
更重要的是,皇上就在泰山行宫,且他和赵明安过来也没带几个人手,来硬的也来不成啊。
果然,宣阳伯与赵明安好说歹说,杜知府就是不肯将田郁远给放了。
田郁远是罪人,如何能放?这是律法的问题,不是宣阳伯府会不会跑了的问题,差点没把宣阳伯给气的半死。
杜知府心里也很苦逼啊。
事实上,虽然挨了一拳,但他是什么人?谦王府、宣阳伯府又是什么人?他哪儿那么大的能耐跟人家对着干啊?
可此案皇上过问了,他也只能死扛到底了。
不然,还等不到谦王府还给他这个人情,只怕皇上就先摘了他的脑袋了。
宣阳伯、赵明安没辙了,面面相觑。
宣阳伯阴沉着,脸黑的可怕。他宣阳伯府没多大的权势,这地方上的狗官不把他放在眼里、不拿他当一回事儿他勉勉强强也就认了。
可是,赵明安呢?赵明安是谦王府的世子爷啊,难不成他的话也不管用?
是不管用,还是他根本就没出全力啊?
别以为他傻呢什么都不知道,谦王府能有今日的名声和风光,秦朗、苏氏那两口子功不可没,赵明安既然知道了是这两口子下手害了郁远,这是心存顾忌呢。
他不愿意让那两口子对他心生不满,不愿意那两口子心怀芥蒂、以至于会影响他谦王府的风光呢。
可是,郁远是他嫡亲的表弟啊,他这般对郁远,于心何忍?
再者他也不动脑子好好的想一想,秦朗那混蛋为何要害郁远?郁远跟他有仇吗?郁远妨碍了他什么吗?并没有!
他还不是冲着他这个世子爷来的?郁远是他嫡亲的表弟,秦朗动了他,就等于不把他这个世子爷放在眼里,他还在这做梦呢!
宣阳伯心里恨归恨,到底没好冲着赵明安发作。
此刻不能再内杠了。
宣阳伯简单的将自己的意思暗示给赵明安听。
赵明安心里“咯噔”一下,面上丝毫不显,心中果然暗暗大吃了一惊!
秦朗倘若真的生出了这等心思,那还真是、还真是......
他尽管不愿意承认,却也不得不认,他不如秦朗......
赵明安再次去找杜知府,摆出谦王府世子的架子,措辞十分严厉的向杜知府施压。
无论如何,定要将田郁远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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