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该做什么做什么,别胡思乱想,更别乱了阵脚,知道吗?”
“是,是,老奴记住了!”
“下去吧!”
“是!”
柳嬷嬷忐忑不安的躬身离开。
于贵并没有看见她的容貌,也肯定没有人想到会是她,正如二少夫人所言,她这个时候应该镇定、再镇定,绝对不能自乱阵脚。
于贵只是招供跟他联络的是个中年妇人,京城口音,仅此而已,仅此而已啊......
苏锦和秦朗刚回到府里,正商量着晚上多弄些好吃的下火锅吃,谦王便让人来叫秦朗了。
秦朗眼中掠过嘲讽,向苏锦柔声道:“我去见见父王,索性你也去王妃跟前说一声吧。”
苏锦点点头。
这件事已经了结,是该跟长辈跟前知会一声。
苏锦吩咐银朱等准备食材,今晚景和院上下人等都吃火锅,只管捡上好的食材准备,派人去明月楼拿最好的火锅底料,所有的账目都挂在她的私账上。便与秦朗各去见人。
苏锦为流言缠身,被推上风口浪尖、眼看前方是条死路,连全身而退尚且做不到的时候,谦王府冷酷的置身事外,不置一词,却是积极做好了放弃苏锦、牺牲她的准备,这些秦朗都很清楚。
越清楚,越不屑。
他们这群人,每次他以为他已经看透了他们的自私与丑恶、每次他们都能再次刷新自私与丑恶的下限。
幸好,这一世他对他们从来没有再抱有过哪怕一丝一毫的希望。
他的媳妇儿,本来也用不着他们管,他自己管、自己疼便够了。
谦王找他想说什么,不用猜秦朗也能料个七七八八。无非是乘胜追击,向皇上示弱诉冤,以期获得皇上更多的怜惜罢了。
若能追查出背后使坏下暗手之人,必定更是意外之喜。
谦王妃见着苏锦,心情跟卢二少夫人差不多,膈应,气闷。
虽说苏锦逃过一劫,谦王府也避免了被拉下水让人看笑话,但看到苏锦好好的又活蹦乱跳出来显眼,谦王妃还是相当不爽的。
这世上怎么就有这种、这么讨厌的人呢?怎么打都打不死,反倒叫她因祸得福。
心里头膈应着,谦王妃便没什么功夫搭理苏锦,勉强端出正牌婆婆的姿态安慰了苏锦几句,便把她打发走了。
苏锦对她同样是面子情,顺水推舟便起身离开。
在正院外恰好瞧见田氏前来请安,崔姨娘亦规规矩矩的跟在田氏身边伺候着。
田氏冲她微微点头笑着道:“恭喜二弟妹洗刷冤屈。遇难成祥,二弟妹的运气一向来极好,真叫人羡慕!”
苏锦笑道:“多谢大嫂,这次也是侥幸!”
田氏又笑道:“二弟妹谦虚了,不是每个人都能有这般侥幸的,侥幸也是本事!”
两人相视均笑起来。
崔姨娘也冲苏锦笑了笑,田氏进了正院她故意落后几步,小声跟苏锦道“恭喜”,又道:“不知明日郡王妃可有空闲?明日妾身能去郡王妃那坐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