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父王不必为此事烦恼了。
谦王差点没让秦朗自作主张给气死!
书房中传来巨大的咆哮声,父子俩又大吵了一架。
谦王书房院子里伺候的下人们眼观鼻鼻观心,侍立在书房外边的廊上阶下,非常的淡定。
习惯了。
反正自打定郡王回府,与王爷父子俩见面没有一次不吵的,一开始他们还会惊慌惶恐,现在已经面不改色了,练出来了。
说起来他们也是非常佩服定郡王的,世子爷都不敢这样,偏偏他敢。
最神奇的是,王爷哪怕被他气得半死照样没有把定郡王怎样,定郡王照样该怎样怎样,丝毫不受影响。
这真是......一对特别让人捉摸不透的父子俩。
谦王的咆哮声渐渐变弱,小半个时辰之后,书房门打开,秦朗若无其事的离开。
守在外边的几位随从目露崇拜,定郡王真是条好汉。
苏锦很意外,这事儿就这么水过无痕的解决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唯一的变化就是,秦朗很快要出京去办一趟差事,与路将军一起巡视江南两大军营。
这是他用了手段从宁王世子手里抢来的差事。
宁王府这会儿想必已经在跳脚了。
也是以此为筹码,勉强平复了谦王对于他拒绝与傅家联姻的怒火。
“阿锦,江南这一趟差事,即便没有傅家此事,我也定然想方设法要去的,傅家这事已经过去了,你放心,没人敢因此找你的麻烦。”
秦朗说着放心,眼眸中仍然带着几分忧虑,这一趟没有三个月他恐怕回不来,谦王府对他、对他媳妇儿都太不友好,要说百分百的彻底放心,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这一趟江南之行,他必须要去。
权衡再三,到底没有放弃。
苏锦笑道:“我知道,云铮、许姐他们不是都在京城中吗?倘若谦王府中真待不住了,我也有法子自保。倒是你在外边,更要千般万般小心。”
秦朗点点头,“嗯,咱们都一样。”
江南之行很快就到了。
出发前一天,秦朗特意把时间留了出来,陪了苏锦和孩子一天。
入夜后的缠绵,更令人难舍难分。
次日天还没亮,秦朗便轻手轻脚离开了。临别前凝视苏锦半响,俯身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嗓音低哑暗沉:“阿锦,乖乖等着我回来。”
苏锦微微张开眼睛,看见是他冲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双手自然而然环上了他的脖子,开口说话的时候声音还带着几分没睡醒的慵懒:“唔,你这么早?”
秦朗低笑,索性坐在床沿连被子带人全都揽入怀中抱着,“乖,我该走了。”
“嗯,”苏锦眼中迷离慵懒渐渐退了几分,主动吻上了他的唇,低喘着分开:“也不知那个路将军记不记仇,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