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若因为她而弄出什么动静来,不是她的错也是她的错了,难说不会给贤妃等生出”哪儿有她哪儿有是非”的感觉,即便这是非也不是她想有的。
所以,她这才随着这宫女走了。
这会儿绕过了墙角,四下无人,自然也就不必再装、再演下去了。
今儿出门的时候秦朗还再三叮嘱她在宫里要小心、要照顾好自己呢,试问他即便有再着急的事儿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打发个宫女来就这么叫她过去呢?
这宫女被苏锦瞅着有点儿头皮发麻,勉强陪笑:“定郡王妃,您这是......怎么了?”
苏锦笑了笑:“没怎么!就是忽然想起谦王妃跟我说过,若有人叫我,得先跟她说一声,你随我先去见谦王妃吧,谦王妃准了,我再跟你走。”
那宫女脸色微变,强作镇定陪笑:“奴婢、奴婢已经见过谦王妃,禀报了谦王妃,这事谦王妃是知晓的,定郡王妃快些随奴婢走吧。定郡王还等着郡王妃呢。”
苏锦依旧笑吟吟的:“你禀报了是你的事,我却还不曾禀报呢。谦王府规矩大,这不合规矩的事儿我可不能做。不如,你在这先等着吧!”
苏锦转身,带着银朱和秦十走了。
这是在宫里,又是过节,她也不想生事多事,否则定不肯如此轻易放过这人。
不过,这宫女的容貌她是深深记住了,以前描画各种草药的本事可没落下,回去便把她的画像画出来交给秦朗,秦朗迟早能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那宫女傻眼,张了张嘴想要再唤她两声,无奈瞧见苏锦干脆利落、头也不回的已经走远了,压根没有半点儿可以商量的余地,她哪里还敢?跺跺脚,见四下无人,一溜烟连忙跑了。
银朱忍不住拍拍胸口舒了口气小声道:“郡王妃怎知晓那宫女有问题,这也太玄乎了,这宫里不是最讲究规矩的地方吗?她怎么敢......”
刚才听到那宫女的话,她可是丝毫都没有起疑,只当真是郡王找郡王妃,心里还情不自禁的起了几分焦急,恨不得赶紧跟着她走好快些见到定郡王呢。
想想真是后怕。
秦十也心有余悸,又佩服又惭愧的看了苏锦一眼。
苏锦笑笑,没说什么。
她太了解秦朗了,什么样的事儿秦朗会做、什么样的不会做她再清楚不过,只需要弄清楚这一点就行。
这可没法解释,说了她们也听不懂的。
苏锦几乎是最后一个回到偏殿的,谦王妃不悦的瞧了她一眼,眉心微蹙:“怎么去了这么久?”
苏锦笑笑:“路上走得慢了些,又在外边站了一会儿,是儿媳的不是。”
谦王妃轻轻嗯了一声不说什么了。
没多久,三位亲王妃打头,众人也陆续起身告退,一一退了出去。
宫门处临上马车时,宁王妃深深的看了苏锦一眼,冲谦王妃微微颔首笑笑,领着两个儿媳妇上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