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自打苏锦秦朗进府之后,谦王妃不是第一次觉得名声这东西真是束缚,可为了谦王府的形象,她却不得不忍着这束缚。
苏锦命望春搬了个凳子过来,径直坐下,将臻儿抱着拥入怀中,轻轻的拍抚着他、柔声的安慰着、低头在他小脸上上、握着他的小手连连亲吻。
苏锦拼命的忍着眼泪和心中刀割般的疼痛,勉强做出笑脸,柔声安抚臻儿。
她的臻儿那么乖,她们怎么下得去手、怎么下得去手!
臻儿渐渐停止了啼哭,一下一下的打着嗝,两只小手紧紧的抓着苏锦的衣襟,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苏锦,能把人的心给萌化。
苏锦轻柔的一下一下拍抚着他,瞧着这满脸的泪痕,左脸上那淤紫发红的掌印痕,慌忙别开头抬手抹了抹眼泪。
“苏氏,你该给本妃一个交代了!”谦王妃见她压根不把自己当回事就这么大模大样的坐下心里早已忍无可忍,“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的奴才,你闯到本妃跟前行礼请安一样也无,怪不得你的奴才也一个个的不把本妃放在眼里!苏氏,这里是谦王府,你如此目中无人,只怕谦王府容不得你了!”
“交代?王妃似乎也该给我一个交代,”苏锦冷冷道:“我的儿子究竟哪里得罪王妃了?犯了什么错?王妃为什么要打他?若不是我来的及时半步,王妃让奴才们想要把我儿子抢了去干什么?王妃娘娘是不是也要说清楚?我的人护主心切,有什么错?我儿子挨了王妃打,难不成我还得叩谢王妃才不是目中无人、才不是不把王妃放在眼里?”
“住口!”谦王妃更怒:“本妃没有打你儿子,你别信口雌黄!”
“是吗?”苏锦冷笑:“这么说打我儿子不是王妃的意思,是奴才自作主张?哈哈,王妃口口声声把王府规矩礼仪挂在嘴边,我竟不知这做奴才的随意殴打主子是什么规矩礼仪!谁动的手?站出来!我倒要看看是谁如此有规矩!”
谦王妃顿时哑然,只是盯着苏锦的目光几欲喷出火来。
习嬷嬷下意识低着头,老脸有些讪讪。
这事儿她的确就是故意的,如今想来也是有点儿懊恼后悔,不该当时气头上一时冲动......
二孙少爷才一岁多呢,他懂什么?能做错什么?即便真的做错了什么,王妃身为祖母,能对着一个一岁多的孙儿教训打耳光吗?
王妃断然否认这事儿跟她没有关系。
她倒是撇干净了,却更不干净了。
奴才动手,以下犯上,而她居然没有阻止,这说明什么?
习嬷嬷不敢认,苏锦冷冷一笑,看向望春:“望春,你说,这怎么回事?”
“是,二少夫人——”
“够了!”谦王妃重重一喝,岂能容许苏锦在自己的地盘上当众打自己的脸?尽管她心里也埋怨习嬷嬷做事顾前不顾后让人抓住了把柄,但此时明显是一致对外的时候。
要知道那贱种挨了打,她心里也是乐见其成觉得痛快的呢。
谦王妃瞟了苏锦一眼淡淡说道:“这是个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