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动了,她眼睛一亮,忙命习嬷嬷继续揉。
习嬷嬷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精神一振,越发仔细的揉起来。
终于可以下榻随意走动之后,谦王妃大大吐了口气,幸好,幸好没事。
不然的话,她真是不敢想会怎么样。
王爷若是有个双腿无法动弹的残废王妃,还争什么储啊。
那她岂不成了罪人?王爷会恨死她的。到时候这谦王府怕就成了白侧妃母子的天下了。
谦王妃到底不太放心,来来回回的走了好一会儿,又问习嬷嬷和几个丫头:“本妃的腿看起来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众人连忙摇头说没有,瞧着跟之前一模一样,走的稳稳当当,无半点儿不妥。
谦王妃自己却总觉得好像哪里还是不对,总觉得就是不一样了。
可是,到底哪里不对她自己又说不出来,只得留下心里的疑影儿,暂时先这样了。
屏退其他人,独留下习嬷嬷,谦王妃冷下了脸色:“你好好的回想回想,那贱人当真什么都没做?”
习嬷嬷应了声“是”,想了想,小心回道:“老奴一直不错眼的盯着呢,二少夫人除了之前为王妃捶腿,后来坐在一旁喝茶,按说的确没可能有机会做什么的......”
谦王妃蹙眉:“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觉得困,一不留神便睡着了。真可真是——”
“邪门”两个字谦王妃没说出来,到底不太吉利。
可她心里就是不自在。
“那贱人只怕还真是有些古怪,往后她再来院子里你仔细盯着些。”
“是,王妃。那明日,可还要叫二少夫人过来立规矩?”
“立规矩?”谦王妃冷笑:“那种歪门邪道的东西,本妃可不敢再接近!”
还立规矩呢,这刚来头一天险险害的自己双腿都废了,要是再来怕是真的就半身不遂了。
或者再叫她弄什么手脚,一觉不醒怎么办?
谦王妃越想越觉得心里头发毛,暗自寻思过两日得寻个由头请大夫进府好好看诊才成,别留下什么症候了......
苏锦若知道自己的小手段让谦王妃杯弓蛇影、惊弓之鸟只怕要笑死,并且幸灾乐祸:没人告诉你们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大夫的吗?别说趁你病要你命了,哪怕不尽心给你诊治小病也能给你拖成大病啊。
我都已经说了我是神医啊,结果呢,你们全当没听见,那我怎么办啊?我也没办法啊!
苏锦回到景和院,秦朗抱着儿子笑着迎上,一个照面已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眼:“没事吧?”
苏锦好笑,摇摇头:“嗯,没事啊,明日也不用去了!”
一边说一边抱住挥着双手冲她啊啊叫唤得欢快的胖儿子。
“真的!”秦朗小心将儿子交给她,揽着他们娘俩回屋惊喜之余更是好奇,好笑道:“阿锦你做了什么,那位这么快便让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