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崔小姐,你怎么会在这?这是怎么回事?”
“表哥!”崔静兰抬眸,眸中雾水盈盈,“表哥,我不想离开你!我对你是真心的啊,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呢!”
“表哥?”郑冠卿勾唇嘲讽的笑了笑:“崔小姐你入戏太深了吧?我早说过了,以后不要再这么叫我!”
崔静兰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难堪,为什么她不能这么叫?苏锦不就是郑将军的远房表妹吗?她是苏锦的嫡亲表妹,算起来郑将军就是她的表哥啊。
“表哥说不叫,那便不叫,我也不想叫,我、我只想、只想、嫁给表哥......”崔静兰羞红了脸,低着头再也说不出话来。
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芳心暗系,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但并不表示什么话都能面不改色的当面说出来。
郑冠卿被她恶心到了,拂袖冷笑:“简直无耻!”
他重新穿上自己的脏衣服,抬脚便欲离开。
他没想到崔静兰会去而复返,更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无论是她自己混进来的、还是有赵明安那个恶心人的手笔,他都懒得去想,也没必要知道,他离开还不行吗?
“表哥!”谁知崔静兰拦住了他:“你不能走!”
郑冠卿讥诮挑了挑眉:“就凭你也能拦得住我?”
崔静兰下意识瞟了一眼窗台下长案之上的香炉,暗暗有些焦急:为什么他还没事人一样?
郑冠卿多聪明的人,顺着崔静兰的目光一下子就看到了那青烟淡淡的香炉,不由大怒。
其实他一进这间屋子就闻到了一股很舒适的甜香味,但他没有在意。
他虽然不喜欢熏香,却知道京城中许多贵公子都喜欢这个调调。谦王世子这般身份日常生活起居自然精致讲究,所以这一间屋子里有熏香味道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
可此刻看来,这香味似乎另有玄机。
郑冠卿心里冷笑,这点儿小伎俩便想害到他?这位谦王世子是把他当成京城里那些没用的纨绔了吗?
如果这点儿小手段便能暗害他,他哪儿还有命在?这些年来早就被人给害死了!
崔静兰从没见过如此可怕的郑冠卿,一股凉意从头到脚蔓延全身,如坠冰窖,寒意侵体。她脸色煞白,惊恐的瞪着郑冠卿,身体筛糠似的颤抖起来。
“你真让我恶心!”郑冠卿淡淡吐口而出一句话,如最尖利的刀子凌迟着崔静兰。
崔静兰涨红了脸,张口正欲喊叫,郑冠卿一记手刀迅疾如风,打在她后颈。
崔静兰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他想了想,提起崔静兰的衣领,从窗户跃了出去,避开耳目,悄无声息拎着崔静兰进了主院后院的卧室,将崔静兰扔到了那张豪华的大床上。
赵明安一边喝酒一边等着好消息,他不会多此一举的带人去“捉奸”,没有必要。
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哪怕没有人看见,郑冠卿也不会不负责任。
等会儿有下人前来禀报,他就会宣布宴会结束,把众人都打发走,只留下段符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