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苏锦立下了字据,叫来了使团副使、以及郑冠卿做中间人。
苏锦微微一笑,很好心的提醒道:“三王子好好做做准备,我呢,回去取需要的工具。别怪我没提醒三王子,治疗过程真的会很痛、很痛、很痛、非常痛,所以,三王子一定要有心理准备呀!”
莫名的,乌克金心尖尖上打了个颤,头皮也有点隐隐发麻,似乎觉得苏锦这话有古怪、太不怀好意了,可是,他还是不相信所谓的痛能通到哪里去,高傲冷哼,“苏神医有闲心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的双手吧!”
苏锦微笑:“我一直都很关心自己的双手,并且我知道不会有事!”
乌克金冷笑,“那可不一定!”
苏锦不再搭理他,跟郑冠卿等说了一声,秦朗陪着她回去取工具。
郑冠卿下意识扫了一眼两人联袂离去的背影,收回目光,心中微叹。
却不知有一双眼睛在悄悄的打量着他,若有所思。
苏锦和秦朗很快便回来了,取回了药箱,林小雨和林平也跟着来了,打下手。
恰好在林家医馆里混迹的胡军医带着俩药童也跟着来了,美名其曰观摩学习,其实似乎看热闹的成分更大些。
苏锦十指灵巧如飞燕,迅速在乌克金身上与四肢下了七八根银针。
乌克金瞬间身体酥麻,躺在那里动弹不得,仿佛全身的力气一下子被泄空了。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这种如砧板上的鱼肉的感觉实在太糟糕,有种任人宰割的错觉,这是他们这种自幼防备心极重的王族子弟们最不喜欢的感觉。乌克金心里没来由惊恐,怒视苏锦质问。
“三王子别紧张,”苏锦看了他一眼理所当然道:“我不过刺了你的麻穴而已,这样即便再痛也不会伤了身体,不然我怕三王子你承受不住。哦对了,三王子如果现在不想治了还来得及反悔,三王子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乌克金噎得七窍生烟,咬牙冷冷道:“不必,苏神医请继续!”
说着他的眼睛故意恶意的瞅乐一眼苏锦的双手。
“唔,那我便开始了。”苏锦目光一闪,手持银针对准腿上某处穴位毫不客气刺下。
随着一根根银针刺入取出、取出又刺入,房间里充斥着一声声一时高一时低的尖叫惨叫、鬼哭狼嚎。
乌克金额头冷汗涔涔,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五官扭曲狰狞得不成人样,嘴唇早已咬得破口流血,啊啊啊啊的尖叫着。
他不怕痛,这不是假话,可是现在他却痛得恨不得死。原来疼痛到了极致是这种滋味,眼前一阵发黑一阵晕眩、心脏一阵紧缩一阵抽搐、生不如死死不欲生,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痛苦过。
“啊啊啊啊!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啊——要死、要死!”
“我不治了、不治了啊啊啊!”
乌克金那凄厉如鬼的尖叫惨叫声几乎传遍整个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