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孤行我也不多说了。总之今日出了这道门,你别在外头胡言乱语,别攀扯了我司家的名声。”
司夫人无不嘲讽道:“我们司家可比不得你财大气粗,我们没什么根基,可得罪不起人!”
苏锦忽然看向司夫人:“司夫人可知罗姨娘之前找我所为何事?”
司夫人冷笑:“这我怎么知道!”
苏锦笑笑,淡淡道:“罗姨娘告诉我,我家阿朗原本四天前就该回城了的,不过有人临时决定给他派了任务,所以——”
司夫人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炸起来,恼羞成怒道:“这是什么话?秦校尉既然是军中人,出任务不是很正常吗!难不成还有谁故意为难他!”
苏锦心里冷笑,真是不禁激啊,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呢,她倒先做贼心虚把什么都嚷出来了。
“我也是这么说的,”苏锦淡淡道:“可是罗姨娘听了嘲讽我心大,连这其中有何利害都看不出来。我再问她,她却不肯再说了,只嘲讽我不识趣、活该。司夫人,您说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自认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也不是个不识趣的,难道真的有人故意为难我家夫君吗?应该不会吧!多半是罗姨娘胡说!”
司夫人快要气死了,无可避免的心里恨上了罗姨娘。
苏锦虽然没有明着说,但是说到了这地步跟明说又有什么区别?
庶女小妾果然上不得台盘......
司夫人沉着脸轻哼:“你倒是个明白人!”
“可不是呢。所以罗姨娘不高兴了,这才生事。”
司夫人算是明白几分了,合着罗姨娘跟苏锦说了这些话,是想让苏锦惊惶无措之下找自己生事的,苏锦没上她的当,没有闹事,她不甘心,便自编自导了那么一场......
在自己家里、在自己的生辰宴上,竟然被人如此算计,司夫人那叫一个心塞。
苏锦冷眼瞅着,无声勾了勾唇。
司参将在权力范围之内刁难秦朗,她无法做什么,让司夫人过个心塞的生辰也不错。
苏锦起身告辞,司夫人哪儿还有心思留她?
苏锦心情很糟糕。
尤其身边环境一安静下来,那种莫名的没着没落、不安定的感觉便无声无息的如潮水般将她包围浸绕,令她几乎窒息。
这一夜,苏锦都睡不安稳。
半夜里被噩梦惊醒,猛的睁开眼,一头的冷汗。
尽管从理智上掰开揉碎做了细致分析,得出结论秦朗肯定不会有事,但心底深处还是会放不下。
苏锦焦急的等着天亮。
天亮之后便匆匆忙忙出门,去找唐夫人。
这样的事,她也只能找唐夫人商量了。
唐夫人见她这么一大早来访,只当出了极其要紧的事,连忙询问。
听她说了,唐夫人不由好笑,放下心来笑着道:“你呀,这是关心则乱,糊涂了!你忘了段符将军吗?秦校尉在乌水西营,正是段将军的地盘,段将军必定不会不关注他的。况且,如今并无战事,凭秦校尉的本事,你怕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