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你可什么都要听我的!家里家外都是我做主!这辈子哪怕我生不了孩子,你也别想着纳妾、或者去母留子之类的!”
“不会,别乱说!”秦朗捂住她的嘴。
苏锦掰开他的手:“什么不会、别乱说啊,不许含糊,你得说清楚!”
秦朗又心疼心怜又无奈想笑,认命的给她说清楚:“别说往后了,如今我还不是什么都听你的?家里家外自然都是你做主!咱们两个不会没孩子的,一定会有!什么纳妾、什么去母留子,都是不存在的,不许瞎想!”
苏锦咯咯一笑:“我可都记住了!”
秦朗长臂一收拥她入怀低头堵住了她的唇,小女人实在太聒噪了,还学会了胡思乱想,着实该罚。
这天晚上,秦朗没有跟苏锦睡一个房间,而是睡到了隔壁苏锦平日里做各种研究实验的屋子里。
苏锦暗自好笑,这家伙哪里来的臭规矩啊,若说成亲之前不见面,不是就不该住一个屋檐下吗?
她哪里知道,秦朗没想这些,只是生怕自己跟她住一个房间会控制不住自己。
之前没起心思,自然还好,如今好日子是真正的近在咫尺,哪儿那么容易能把蠢蠢欲动的心思压下去?
是夜,苏锦一个人躺在宽阔的床榻上,抱着杏色绣花锦被打了个滚,舒适的叹了口气。
虽然是一个人,可只要想一想秦朗就在隔壁,胸腔中便仿佛被什么装得满满的,满得涨涨的,有点儿酸涩,又有点儿甜蜜。
唔,今夜自己过也挺好的,心可以放空,可以自由自在的胡思乱想,权当是成亲前夜的心灵放纵吧!
而隔壁屋里的秦朗,一夜未睡,次日天刚亮便起来了。
次日一整天,秦朗都显得有些异样,仿佛在极力隐忍着什么,那样饱满的情绪和几乎溢出胸腔的喜悦偏又隐忍不住,以至于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显得有些不正常。
苏锦又好笑又无奈,都不好意思看他一眼,那灼热的目光,让她受不住。
别说苏锦,便是毛嫂子、望春等也都感觉到了。
毛嫂子还悄悄问苏锦:“老爷这是怎么啦?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瞧着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呀?”
半夏也大着胆子笑眯眯向苏锦道:“家中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好事呀?老爷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呢!”
说的苏锦脸都红了。
喜事......自然是有的,只是不可对人言。
晚饭后,苏锦洗漱之后先上楼回了房间。
秦朗眸光深了深,耐着性子按着平日里的生活习惯和时间轨迹,待众人都各自回去歇下了,他才长长舒出一口气,咧嘴无声的笑,脚步轻快、心情兴奋的上楼回房。
推开门,便瞧见床榻上的锦被寝具全都换上了一套崭新大红绣花的,帐子也换成了大红底色绣各种虫草。案上烛台上,也不知苏锦什么时候准备了一双大红喜烛,红色的烛光摇曳散发着光晕,映得一室染上了暧昧温柔的橘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