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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母女即便想做什么手脚也不可能!
苏樱雪嘴里发苦,低垂着眉目,眼泪掉得更凶了。
她哽咽着断断续续道:“夏兰她,她说她想出府回家,求我跟舅舅舅母求个情赏她身契,说今儿是我的生辰,只要、只要我提了、舅舅舅母必定会应。可、可我并非阮家人,这种事、这种事我怎么好说,便拒绝了她,谁知她——”
“你胡说!”阮小玉气极了,想也没想便叫道:“根本不是这样,你胡说!”
“阮小姐莫非能掐会算?阮小姐怎么知道阿雪胡说呢?”苏锦一笑,走了过来。
“这没你什么事!”阮小玉恼火瞪了苏锦一眼:“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之前我们问的时候表姐一个字不肯说?呵,若只是这样,可没什么好纠结隐瞒的!”
苏樱雪身体颤了颤,用帕子擦拭了眼泪,这才又小声道:“之前,并非纠结隐瞒......而是、而是心里又怕又乱,脑子里嗡嗡乱响,根本不知从何说起......”
桂妈妈怜惜的做出揽着苏樱雪的姿势,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我家小姐素来胆小,发生了那等事岂能不怕?”
阮小玉瞪眼气结,忽然又冷笑道:“表姐怕不是撒谎吧?夏兰的爹娶了后娘,只疼后娘所出一双儿女,对她非打即骂,当初便是她后娘做主把她卖了,那样的家庭她怎么可能想求着回去?表姐,你还是实话实说吧!”
苏樱雪一怔,摇摇头道:“夏兰家境如何我不知道,可她当时的确是这么求我的,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苏樱雪只要一口咬定,夏兰已死,死无对证,谁也奈何她不了、
幸好,夏兰有家人在。否则的话,她还不知道要想什么样的理由。
阮小玉“哈!”的冷笑:“表姐说的可真好听啊,这死无对证,还不是表姐说什么是什么!”
“我——表妹这是何意?这种事,我为什么要撒谎?”苏樱雪眼泪又掉下来了。
阮小玉简直恨死了,平日里这人瞧着不是好好的吗?什么时候这么柔弱可怜兮兮的了?动不动就掉眼泪,好讨厌!
“你说的话分明站不住脚,我自然要问个清楚!至于表姐为什么要撒谎,那只有表姐自己知道了!”
苏锦笑道:“阮小姐真让人大开眼界!一门心思、费尽心机的想要往自己嫡亲表姐身上泼脏水,我也很想知道阮小姐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这里头到底有什么事儿,倒是越来越有趣了!”
阮小玉勃然大怒:“你说什么!”
“小玉!”阮夫人脸色微变急忙喝住她,目光有些冷冲苏锦含笑道:“秦夫人还请慎言,小玉也是关心夏兰,毕竟是一条人命。”
阮夫人能不气吗?气苏锦多事、气苏樱雪狡猾,更气自个闺女沉不住气。
这在座的夫人们都不是傻子,被苏锦这么一提醒,自己女儿的举动的确透着古怪,岂能不叫人疑心?
“的确是一条人命!”苏锦冷笑:“原本我还有些疑惑,那池子里的水并不太深,夏兰落水很快就被救了上来,怎么可能这么一会儿工夫就咽气了?原来她中了毒!她是毒发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