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能有几口真正到两老的嘴里就不好说了。不过这一大碗鸡汤,吃不着肉总能喝几口汤吧?
那是秦家的事了,老爷夫人按着两老的份送去便已仁至义尽了。
可笑以前刚开始送的时候,那方氏捞着鸡汤里的肉,居然还理直气壮的质问为什么没有鸡腿?说她家儿子喜欢吃鸡腿,那鸡腿原本就该给小孩吃的,为什么没有?
她当时就无语了,也没搭理,还是秦老太太呵斥住了方氏。
两天之后,又到了上林家医馆坐馆的日子。
苏锦跟款冬、半夏说了,让她们努力加油,若是出色的话,来年便可以让她们试着给病人诊脉了。
当然,一旦她们开始给病人诊脉,收入也同样会增加。每看好一个病人,会得到一定的银钱分成。
说的款冬半夏都很上心,有收入高兴,能独立给人治病也高兴。两人发愤图强,最近更刻苦了。
差不多中午的时候,香雪坊里两名女工神色仓惶急匆匆跑了过来,说是有人小产了,请夫人与林老大夫能不能过去一趟?
苏锦神色一凛吃了一惊,让伙计跟等待治病的病人们说明情况,让大家伙儿下午来早点,请了林老大夫,秦朗也跟着一起,匆匆赶去。
虽然没有多少人知道香雪坊是自家的产业,但也并没有刻意瞒着人,自己医术再怎么样也得避避嫌,许溶月显然想到这一点了,让人来请大夫的时候特意交代连林老大夫一块儿请。
苏锦一听来请人的女工开口便明白了许溶月的意思,执意请林老大夫同行。
香雪坊门口,里三层外三层乌压压围了无数看热闹的人群,嗡嗡嗡的议论声老远都能听得到。
苏锦几人分开人群上前,看到地上捂着肚子惨声叫痛的妇人和哭叫不停的一丫鬟一婆子,顿时傻眼:这不是闵玉柔又是谁?
见了他们许溶月也松了口气,忙道:“林老大夫你们可算来了!快给看看吧,我们不是大夫并不懂,也不敢随意移动!还得请大夫发了话才知道怎么做!”
小产的是闵玉柔,许溶月可不敢把她弄到香雪坊里去,不然就说不清楚了。
苏锦立刻飞快的小声跟林老大夫说了句话。
林老大夫点点头,上前给闵玉柔把了脉,便道:“先弄个长椅来,把人抬到医馆!”
闵玉柔抬头看见了苏锦,脸色一变,尖声道:“不,我不去!你们都是一伙的想要害我,我哪里都不去!”
林老大夫顿时变色,拂袖不悦:“你这妇人胡说八道什么!老夫在这房荫县行医多年,可从没害过人!你若是不想去那也罢了,毕竟身体是你自个的,别人可替你做不得主。不过老夫身为大夫还是提醒你一句,你如今小产,若是不尽快把胎儿彻底落下,还坐在这地上吹风受寒,身体根基受损,元气大伤,往后想要养回来可就难了!”
闵玉柔脸一僵,哭的更伤心了。
周围众人却是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真是不识好人心,我看也是活该!”
“可不是,我看的清清楚楚,分明是她下马车的时候被她家丫头踩了裙角摔了一脚把孩子给摔没了,这也能怪在人家许娘子身上,什么仇什么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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