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苏锦的手两眼放光:“阿锦,你太厉害了!”
“这不过是给一只兔子试验而已,时效并不长,还得继续试呢!”嘴里谦虚着,苏锦心里得意,她才不会说这配方她上辈子便已经很熟悉了。
“这也已经很了不得了!”秦朗轻叹,又正色道:“此事除了你我,阿锦切记不可泄露出去半个字。”
秦朗比苏锦更清楚她这项研究结果的意义有多重大,一旦泄露出去又会引起何等震动的后果。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放心,我哪有这么傻!”苏锦笑吟吟的,“我们再试试把药直接涂在皮肤上可有用。”
“好!”
秦朗帮忙将另一只活蹦乱跳的野兔子拎了出来,按在长案上,苏锦用自制棉签蘸了麻沸散在野兔的腿上反反复复的涂抹片刻,稍等了等,拿起一把小刀子在油灯上烧了烧消毒,轻轻吹了吹,在涂抹了麻沸散的地方轻轻划了一刀。
细细的血线慢慢浸了出来,而那野兔子仿佛一无所觉,咕咕叫的声音很平和以及带着被人按住的不满,并没有其他的情绪在内,眼神也依然清明。
苏锦秦朗相视一眼均大喜,“看来这也有效!咱们再等等看效果如何!”
苏锦用干净的棉签,小心的将野兔腿上渗出的鲜血轻轻擦拭掉。
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那野兔终于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咕咕的叫声也带着痛似的,拼命的挣扎起来。
“看来这是药效过去了!”苏锦笑笑,动作利索的取出止血疗伤药为野兔涂抹,用干净的棉布将那伤处小心包扎起来。
“唔,效果还是不错的,待我再改进改进,提提纯,咱们再试。”
秦朗将那包扎好的野兔塞进笼子里,笑着道:“即便如此,也已经很了不起了!阿锦能改进最好,不能也无妨!”
苏锦挑了挑眉:“我自然能的!”
“是是,自然能啊!”秦朗好脾气点头附和,两人相视而笑。
下午的时候,破天荒了,柳氏笑眯眯的过来说是请他们两口子晚上过去吃饭。
苏锦一听这话立刻警惕的看柳氏,眼中满满都是怀疑。
这可不怪她,柳氏比方氏阴险多了,是会请他们吃饭的人吗?呵呵!
柳氏叫她这样直白的眼神看的有点恼羞,若是换做是方氏,肯定又会按奈不住跳脚跟苏锦吵闹起来,那这请吃饭一说也不用说了,准定要黄了。
柳氏可比方氏能忍,心里虽恼羞,依然笑着解释道:“三弟妹——”
“秦家二嫂别这么叫我,还是叫我苏娘子或者秦朗媳妇吧!咱们早已是两家人,这么叫让人误会了不太好。”苏锦含笑打断了柳氏的话。
之前她和秦朗一直管方氏、柳氏叫大嫂、二嫂,并没有想过要改口。
可泥人还有三分土性,他们一次次的作,换做是谁也忍受不了。
自家已经仁至义尽了,不能再退让了。
况且进新房子那日,村老族老们也都发了话,说秦家既然收了买断银子,就不该再口口声声胡搅蛮缠硬当做一家人,自那之后就连方氏也不敢再口口声声摆恩人架势了,苏锦自然不用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