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你还知道回来,你知道家里人有多着急的吗?”
瓶子的脑袋在微微的偏了一下看着那中年男人,问道:“着急?有多着急的啊?”
“是不是害怕,你最心爱的花瓶被打碎了啊?卖不起价格来了啊?”
那个中年男人就是瓶子的父亲,要是以前的话,她现在恐怕是连话都不敢说了,从小到大的时候,父亲就像是一团阴影一样的在笼罩在他头上,简直的就是在让她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何初九有点儿羡慕的在旁边看着,心里有点儿酸酸的说道:“好大的牌面的啊!这样不就搞得我就像是一个要饭的了吗?”
“我……特么的这个脸上真的是一点儿脸面都没有了。”
唐蒿在拉着弟弟看着何初九,说道:“何少,我们的帐什么时候结的啊?”
何初九回头在瞪了一眼唐蒿,“等我回家了再说。”
何初九此时贱兮兮的走到了瓶子父亲的面前说道:“那个伯父!”
“谁是伯父!”瓶子的父亲直接的就是狠狠的瞪了何初九一眼,身上的气场很强大,直接的就让何初九有点儿语塞了。
“那个叔叔,我是那个行走何寒冬的儿子。”
“哦!”瓶子的父亲一瞬间的就变脸了,说道:“原来是世侄的啊!我给你父亲是老朋友了,怎么了这次你父亲没有来接你吗?”
“那个什么,他让我姐姐来的。我不想跟着我姐姐走,我偷偷地跑了。”何初九说道。
“这样的啊?”瓶子的父亲在看着何初九,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跟你姐姐走的呢?”
何初九在微微的低头笑道:“伯父,您认识我父亲的,你对于我们家的事情是有点儿了解的吧!我的两个哥哥都已经……”
瓶子父亲在轻轻的拍了拍何初九的肩头说道:“那没事儿,你跟着我们走就行了。”
“这次我们来了这么多的车,不差你这一个位置。世侄放心,我一定把你安安稳稳的送回到家里去。”
何初九微微的欠身说道:“多谢伯父,以后有什么用得上我何初九的地方,我一定……”
“世侄,别这么说,你是我世侄儿,我让你坐一个顺风车而已,难道我还能图你什么的吗?”瓶子父亲说道。
“是是。”何初九微微的笑着,心里在骂了一声,“狡猾的狐狸。”
而宁止戈他们被抓起来了之后,直接的就在头上蒙上了黑色的的布袋,然后就被粗暴的塞进了一个车厢之中。
“兄弟,我透不过气了,帮我把这个破袋子拿掉行吗?”宁止戈头上的袋子被扯掉了,而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他们被塞进了一个完全封闭的车厢之中了。
宁止戈在感觉到车子在移动了起来,伸手在摸了摸周围,整个车厢里面就只有他一个人,车厢的钢板的非常的厚,就像是坦克一样的,里面非常的压抑,几乎让人喘不过气,就像是砸管小黑屋一样的,除了他自己以外就没有任何的东西了。
“呼。”宁止戈微微的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