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是害怕,而另外的一方面心里也在受着良心的谴责,他感觉到自己仿佛都已经不再是自己了,无论做什么的事情都是魂不守舍的。
在连续几天的煎熬之后,他的父亲宁武告诉了宁止戈真相,其实他早就已经知道了,并且也替宁止戈把钱给赔偿了。
他之所以这好几天的都没告诉宁止戈,就是为了让宁止戈体验一下那种做错了事情之后的来自身心的煎熬。
然后,宁武什么也没有多说,就让宁止戈自己去多想想。
宁止戈现在居然是有了一种当时那种做错了事情的感觉,他好像是又变成了一个无助的孩子一样了。
以前的时候他有父亲宁武,但是他现在什么也没有了,他只能是靠着他自己,靠着自己去判断这个事情应该怎么的去解决了。
宁止戈的心乱如麻之下闭上了眼睛,他现在心里似乎都在祈求来着神佛的帮助了。
神佛是一种信仰,人们很多的时候都会在祈求着神佛,然后给自己求一个心安。
宁止戈也同样也知道,他是一个信仰自己的人,他没有信仰,他的精神世界之中就只有他一个人。
而他在去祈求神佛的时候,同样的也是对于自己的一种否定,他不在相信自己了。
害怕难受这种感觉不是来自肉体之上,而在心理在精神之上的一种折磨,这才是真的的一种让人感觉到无比难受的感觉。
而老珠子混进来听着的院子里面,看见了宁止戈被押送上了军车。
老珠子此时心里也不由的在产生了疑惑了起来,难道他是军人来的?而且还是现役的,不然的话怎么会被军车给接送走的。
老珠子的心里真的感觉到非常的好奇,心里有着一股很想要追上去看看的感觉。
随着军车出了警局大门之后,老珠子按捺不住最后还是叫了一辆出租车,说道:“去军分区。”
老珠子当然不可能给出租车司机说跟上前面的那辆军车,他还是警局的门口,反手一个报案就能把他送进去。
而这里只有一个军分区,所以老珠子直接说去军分区的话,肯定也跟不丢毕竟就那两天线路,一般都出租车都会走就近的路,而军车也没有去绕远的必要。
宁止戈此时坐在车上,左右两边都坐着几个面无表情的列兵。
宁止戈的喉咙在不停的蠕动着,问道:“嘿,哥们儿我们这些被送去那儿的啊?”
两边的人都没有理会宁止戈,面屋绊,目光直挺挺的在看着前方,眼睛之中在注视着,目光就像是被水泥给凝固着一样的,不偏不倚。
宁止戈的手摸到了手上的手铐,他现在没有被那个九连扣捆着,他想要脱身的话肯定是有机会的。
但是,宁止戈现在心里在打鼓,他这次要是又跑了的话,他就是在又一次的逃避责任了。
可是不跑的话……
宁止戈的心里现在是真的乱掉了,无论怎么也得抉择,似乎都不会有一个好结果的。
“m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