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的衣服,胸口之上还有着一个枪孔,看着非常绑匪的吓人,后背的膀子那一块儿,一个缝合的枪孔,还有已经发炎溃烂的伤口。
“去个人帮我买点儿吃的,然后再去医院弄点儿纱布绷带,针线来。”
“如果可以的话,再弄点儿麻醉剂来也行。”
宁止戈拿出那瓶他一直带在身上,一百块买来的那瓶白酒,看了看唐蒿问道:“喝点儿吗?”
“不了,不了。”唐蒿微微的摆了摆手说道。
“我不是让你喝,你让你的伤口喝点儿,夏天的病菌太多了,容易发炎溃烂。一个小伤口就能给你烂穿肠肚子了。”宁止戈说着,拿着酒瓶往自己后背之上的伤口到了点儿下去。
“嘶……”宁止戈身体抽搐了一下,在牙齿的缝隙之间发出一个声音来,“爽。”
“三儿,你是生面孔。你去卖吧!”唐蒿指着那个拿着猎枪的人男人说道。
那男人把手里的猎枪给扔在了车里,拉开了车门之间的就走了出去了。
“你们是从哪儿来的?”宁止戈问道,然后把手里的酒瓶拿给了唐蒿。
唐蒿在犹豫了一下之后接过了酒瓶,说道:“江东那边过来。”
“江东的跑到边境之上来绑票?你这个跨度有点儿远啊。”宁止戈叼了一支烟在嘴上,把烟盒扔给了后面的两人。
唐蒿撩开了自己的衣服,衣服之上被猎枪的铁砂给喷了一下,腰上的肉给烂掉了。
唐蒿轻轻的洒了点儿酒在伤口上。
“啊!!”唐蒿的整张脸瞬间的就烂掉了,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喉咙里就像是控制不住一样的发出嘶吼声来。
“啊啊……”唐蒿的整个身体上的肌肉都在不停的跳动着,把酒瓶还给了宁止戈,说道:“还给你,遭不住。”
宁止戈抽着烟说:“这点儿痛都忍不住,怎么出来走江湖啊。”
“我们也没办法,都是被逼出来的。”唐蒿在不停的喘息着,“要不是走投无路了,谁愿意出来干这些事情?”
“不对吧!”宁止戈的嘴里吐出烟气来,说道:“我看你们的手法非常的熟练啊!看着不像是生手啊!”
“哈哈。”唐蒿笑了起来说道:“被逼了几次不就熟练了吗?”
“一次两次是被逼,三次四次那就就叫自愿了。”宁止戈说。
“这小子的老爹在江东那是了不得的人物。”唐蒿拍了拍那年轻人说道:“黑白两道通吃,八九十年代的时候就是一个黑棒子。过了千禧年之后,就开始洗白搞烂尾楼了,现在身家不得了了。”
“他家现在建了好几栋大楼,你说他那么有钱,确连人家血汗钱都要拖欠,你说他这算是什么人?我绑了他儿子,我也算是侠盗了吧!这小玩意儿也不是一个东西,吸毒嗨了之后毒驾撞死了好几个人。”
“他爹出钱摆平了,被送到了这个偏僻的戒毒所来,在走通了一下关系之后,屁股都没沾到牢门,就这样的出来了。”
“你说我这是在做好事儿,还是在犯罪?谁是好人?谁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