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都要枕着枪才能入眠。
但还好这几天都还算是风平浪静的。
宁止戈拄着拐杖,在大楼之中来回的走动着,做着恢复训练。
宁止戈走到了一个楼梯间上,准备在里面抽支烟。
而在角落之中,一个女孩正在抱着双腿,脑袋埋在双腿之间。
“恩?”宁止戈本来只是想要抽着烟,不想去多管闲事的,但是看着那女孩宁止戈还是忍不住的问道:“小姑娘,你怎么了?”
宁止戈以为女孩在捂着头哭,但是女孩抬起头来,并没有哭。
宁止戈的脸看去,头发胡子都有些长长了,看着有些沧桑。
“大叔你腿受伤了吗?”女孩问道。
宁止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其实他才二十出头,被人叫做大叔心里莫名的感觉到有些怪怪的。
“是啊!我腿受伤了。”宁止戈扶着楼梯的扶手坐了下来,说道:“你不高兴吗?”
“我爸爸和妈妈受伤了。”女孩说。
“他们为什么受伤?”宁止戈也闲得无聊,和女孩聊起了天来。
“我们捡到了东西,交给了警察,但是警察确打了爸爸妈妈。”女孩说:“当地的医院说他们治不了,我把爸爸妈妈送到了圣牧医院来。”
“但是圣牧医院能治,却并不给我们治。”女孩说。
宁止戈看着女孩的脸,脸上无喜无悲的,就像是在平淡的讲述着一件事情。
“为什么?”宁止戈问。
“因为,我们没有钱。”女孩说:“不过我遇到一个好心的大叔,他帮我付了爸妈的医疗费,等会儿他就会来接我走了。”
“我害怕我走了之后,爸妈就没人照顾了。”
“是一个什么样的大叔?”宁止戈问。
“和您一样大叔,长着胡子。”
“他说要你去干什么吗?”宁止戈的心中大概已经知道了,那个所谓大叔多半也不是什么好人,只是看上了女孩长得漂亮,想买回去当小老婆吧。
“我知道那个大叔是干什么?”女孩说:“他开了一个酒店,里面有很多有钱的客人,他要我去做那种事情,他不仅付了我爸妈的医疗费,而且还会给我一些钱,让我可以生活。”
宁止戈摸了摸脸颊,喉咙微微的动了动,这个世间的事情好像是就是这个样子,明明都知道的,但是你确无可奈何,就算是会将你折磨得遍体鳞伤,你能做不过也是去接受了而已。
这是生活的不公与无奈。
“大叔我该走了。”女孩对着宁止戈甜甜的笑了笑,说道:“大叔很疼的话就吃糖哦,小时候受伤的时候妈妈给我吃糖就不疼了。”
女孩走了,给宁止戈留下一个背影。
宁止戈摸了摸鼻子,拉着栏杆站了起来,“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等我做完了,我就回去吧!”
“终究还是要回去的。”
宁止戈朝着房间之中走回去,坐在了房间外的椅子上,今天外面的天气不是很好,天空阴沉沉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