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先给他树立正确的观念——送了你的礼物,就是你的。
最为关键的是你有权力决定它们的归属权。要是真没什么用,就转让出去好了。甭觉得什么是送的就不好转让,深觉对不起所赠之人心意。
唯有最大利益化,就好比说转让出去获得一笔钱,它不是还可以买书?为何非要将礼物藏箱底,方对得起对方心意?
这是错的。
就如他妹儿安安,不管是哪位亲戚送来的礼物,她就全一股脑堆着,越堆越多,还一直不想转赠给其他人。
问她?
不好辜负人家好意。
抛开自己妹妹为例子,趁着火车晚点还未到,闲着也是闲着不是,自认好歹也是当叔叔的关天佑开始给齐瑞上课了。
正理,歪理,早已今非昔比的关天佑,多得嘞,他说出口的话就听得齐瑞眨巴着星星眼,还不忘时不时地一脸乖巧点头。
齐景年倒不担心他会给齐瑞灌输什么错误思想。就天佑的理性分析,齐瑞要是能从中学到十分之一就是一种很好的进步。
就如花钱的一个度,连他都未必比得上天佑更深有体会,更能把握精准。走出去谁说一声天佑抠门了没有?
没有,是真没无一个人给出此评语。该花钱的,该拉拢的,他就是砸钱砸得肠子都悔青了还是能面不改色,心不跳。
这就是本事。
在这一站,俩蹲着中,一辆北来的列车终于姗姗来迟,终于缓缓行驶进了车站,又缓缓地停了下来。
要看谁心里偏心与谁最亲厚,往往从喊人第一声叫谁就可以分辨得出。这不,刚还默数着车厢序号的关天佑看着缓缓开进又停了下来的车窗,他突然就挥手喊了,“哥,你看右侧边,摇着红纱巾的窗口。”
齐景年顺着他挥手的方向望去,还未来得及招呼上齐瑞一起跟上,关天佑已经激动得冲过去只喊马大爷,我在这儿。
“看到了,听到了,慢点,等停稳了,等开门。”
“哎!……知道了,您先甭急,甭从窗口跳下来啊,先和我老表叔还有姑父他们安心待着,我这就过去。”
齐景年失笑,拉上紧跟其后的齐瑞趁着列车有些车门刚打开下来的乘客还不是很多之际,他赶紧快步跟上。
“好小子!又长高,长精神了,越来越像你爹了。”
并不,最像关爷爷的应该是小婶,他们父女两人就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但长相像,说话语气,就连笑起来也像。
正暗暗吐槽的齐瑞端着一脸乖巧的笑容转头看了看这位,瞧了瞧那位,暗道这趟车上到底来多少人喝喜酒?
突然,他惊呆了。
像!
太像了!
实在太像了!
合着最像关爷爷不是他小婶这个女儿,这是谁呀?看这年龄好像还要比他关爷爷大一些,总不会是关爷爷他娘吧?
别说,或许还真有这个可能。小婶一家人就一直没见老,他小时候是怎么样,到现在他们还是怎么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