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景年开始讲睡前故事。在很早很早以前,有这么几户邻居。其中一户姓王,一户姓廖,一户姓缪。
王家开了家武馆,手下弟子多啊,可另外两家也不赖,他们田产多,王家需要的粮食就从这两家购买。
有一年,姓王的这户老当家的走了,新当家上来拿起账本一看,看到里面仅一项粮食就是一笔庞大支出。
他这心啊,生疼生疼的,尤其是马上要过年了。干啥?得给钱吧。这时,正好他有个很了解他的弟子。
不用当师傅的吩咐,这徒弟就挑了几个师兄弟上门找茬去了,结果你猜怎么着?可把那两家给打惨了。
这两家打又打不过,怎么办?有人就说是廖和缪原本是一家,结果这两家就联合起来控制粮食。
行啊。
老子不卖了总行吧。
可真不行,这行为算是彻底惹毛了原本还一直在背后装聋作哑的王当家。他就索性摆出明确态度。
干!
看谁拳头硬!
别以为人家开武馆的就有勇无谋,这缺了德的玩意儿还让家里女眷去娘家和其他邻居家好从中挑拨那两家关系。
这祸根当时就已经埋下了。过后,原本还平静的地方,各种势力就粉墨登场,各种阴谋算计层出不穷。
好了,那两家之间的关系终于破裂。到了这个份上,已经不是打不打的可题,而是不打都不行。
去它的床前故事,关平安是越听越精神。“那你说他们会几时开打?要知道现在粮价已经蹬蹬瞪的上来,”
“是啊,再随着它上涨,王家也怕,大家都怕。如今这年头,不管是在哪个村子,平民百姓家日子不好过啊。”
听他说的有趣儿,关平安乐得咯咯直笑。推了推他,催着他快给个明确答复,瞅瞅是不是与她预测中的一致。
“应该快了。”齐景年不再逗她,搂着她侧过身,“九月是一个很好季节。无论干什么,再耽误下去天也冷了。”
“以气候推算?”关平安失笑,给了他一粉拳,“那你之前还一直不让我买原油期货,赔我,赔我。”
“好好好,赔你,我整个人都赔给你。”齐景年抓着她的拳头直笑。真真是个傻媳妇儿,又忘了抓住重点。
“那你说咱爹到底赚了多少?”
好吧。
他收回,他宝贝一点儿也不傻。
“多少啊?这事儿能让爹他提都不和咱们仨多提一句,不是亏了不好意思,就是赚到不敢说的数目。”
“肯定是后者。”关平安可不会忘了正月里她爹还随手扔给她两张支票,其中一张就整整五百万美金。
虽说过后,她爹收回去了,可她爹也说了一句,钱还是投资出去的好,放着银行收几个利息没意思。
“你想可?”
关平安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可了。我又不是无知幼儿。爹爹既然不提,自然有他用意。”
这就对了。
“咱们俩现在偷偷猜猜呗,你说会有多少?”
晕倒~
“哈哈哈……”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