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两小辈无可奈何的望天,忠言逆耳,烬公子戳到了老太君的痛处,他们无能为力。
“老太君息怒,花烬告辞。”成功将老太君惹火的花烬,潇洒后退,到门口时又顿了顿:“钟家小外孙尚好,在莲都也无人敢动她,老太君尽可宽心,不过,她至今还没承认莲皇,老太君可要有心理准备。”
不等人再问,拉门,闪身而出。
钟论道几人兴奋异常,小红莲还没认莲皇哪,不愧是钟家的种,恩怨分明,也不枉本家老少跋山涉水而来护她平安。
等……等……
正高兴,忽然又傻眼了,小红莲连祖父都还没认,那岂不是更加不会认外祖家?这,这怎么成?
乐极生悲呀,正等着小外甥喊舅父的两兄弟顿时满腔的幽怨。
“浑小子,臭小子……”老太君又好气又好喜,哭笑不得的再次大骂。
花烬立即关门,将老太君的声音关在门内,半刻都不迟疑的往楼下跑,撑伞出了钟家的私家地盘,快快的跳上马车,悠悠回宫。
莲都原本无人知小药师已出关并到达本国都城,直至月末时,皇太孙亲自以马车将小药师送出都城大门,终于被人无意间看到,不消半天便满城皆知,于是乎,稍后连大陆众城众世家也相继知悉小药师已前行莲国后又返回。
如此一来,对于红莲公主的好奇也更上一层楼。
到五月,莲都慢慢的多出许多新面孔,大街小巷也格外热闹,而继后的日子里,隔三差四便有或是浩浩荡荡的队伍,或是单人独马的人进城。
盼着盼着,六月姗姗来临。
“祖父,为什么不许我进宫?”青年发出第n次疑问。
他不明白,为何进宫的名额上没有自己,难道自己比不上兄弟们?
屋外,初升的太阳明艳刺眼,青石地面与贴粘墙壁上的原木板发出闪动的亮光,时光还在早晨过后不久的上午初段时分,还并不炎热。
屋子内只有一老一少,老者锦衣华服,坐在窗前的桌边,以指轻抚着绿玉桌面,一脸深思,屋内的书架与摆设成了他的背景,衬出他的淡定从容。
青年从头到脚都是斩新斩新的,衣袍连衣摆都镶勾着金丝银线,一身华贵,明显是经过刻意的装扮。
屋外阳光正好,他却很烦恼,非常非常的烦恼。
“钦儿,你难道想跟雾国大皇子大皇女一样被人丢出来?”不为所动的墨知,十分理智的望着不太理智的孙子。
今日的皇宫之宴,墨家本家拟定去十人,长老辈六人,四小辈,墨家最有出息之一的墨钦不在名单之内,不是他不愿带,是原因众多。
被问的墨钦一愣,又大为不服:“谁敢动我?墨家是莲国皇室的本家,除非他活得不耐烦。”
“唉。”墨知摇头,为自己的孙子叹气:“你忘记了么,那丫头的小师兄可是小药师,他敢在雾国夜家宴席上扇木圣女的脸,在自己小师妹家里丢几个人又算什么?墨家远不及神殿,万一看到你想起旧事,当场给你没脸,以后你还以何颜在莲都立足?”
“我……”墨钦脸色一涨,羞得连耳根子都泛起红色,他记起来了,自己与小药师曾有点不快,小药师连木圣女的脸都敢打,打他又算什么?
他也完全相信那人做得出来,姓越的只不过与雾国夜家夜公子有点小交情,并不算十分亲近,他都敢容纵人将皇子皇女丢出殿外,还掴了皇后的脸,现在在自家小师妹家里,比在其他人地盘上更自由,又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说实话,他还真怕被当众羞辱,可明白归明白,若让这么好的机会白白流失,心理又不平衡。
正垂头丧气的想走,又忽的灵光一闪,又兴奋起来:“小药师不是回通州了么?”
那一天可是有人看得真切,不仅是小药师,还有第一公子,四月才走,这当儿应该差不多才到通州,不可能这么快打个来回。
只要小药师不在,一切好说。
“谁能确定他真回通州去了?”墨知抚桌的手指顿了顿:“当初有谁看见小药师离开过通州?又有谁知他早已来到莲都,还进皇宫?若非皇太孙护送两人出城被人无意瞧见,世人都以为他还在风云闭关,现在谁又能保证他不会杀回马枪?”
小药师来莲皇宫,也证实之前公主中毒的传闻不假,归国后红莲公主被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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