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乔先生哪里话,下人不知礼数,将子乔先生这样的大才挡在门外,实在是失礼。子乔先生快请进。”刘琦说着已经到了张松面前,伸手虚引请张松进府。
“大公子请。”张松越来越觉得刘琦的反应出人意料。
“早就听闻子乔先生是益州有名的贤才,昨天婚礼之上没有来得及与先生交谈实在是憾事,本以为先生已经离开了,没想到先生还在,当真是让在下大喜过望。”刘琦一边走一边对着张松说道。
“大公子谬赞了。”此时张松已经对刘琦的反应不奇怪了,心中对刘琦的反应赶到高兴。不过他奇怪的是,自己的名声什么时候已经传到了荆州,就连未来的荆州之主都知道自己。
“呵呵,子乔先生既然不急着会益州不若就在荆州休息些时日,襄阳虽然没有什么古迹,但也有几处景色颇美,子乔先生既然来了那就顺便上一。”刘琦说着已经将张松请进了大殿之上。
进入大殿,张松就要与刘琦分主次坐定,但是刘琦却是硬拉着张松坐于主位之上,在主位旁边又摆上一张桌子自己坐上,两人一左一右刚刚坐定,就有侍女送来酒菜,摆于两人之前。
“呵呵,子乔先生,这是聚福楼的酒在襄阳极为有名,先生合不合口味。”刘琦指着张松杯中澄澈的酒水道。
“大公子不用客气,聚福楼的就在下也是时常去,的确是酒中极品。”张松摇摇头道。
随后刘琦又叫来舞姬,两人人一边欣赏舞姬一边吃酒,一直持续了半个时辰才结束。随后刘琦才将张松请到了书房之中。
“听说子乔先生极爱读书,若是不嫌弃,这书房之中的书,先生上了那本我立即命人为先生抄录一份便是。”刘琦指了指堆得老高的竹简道。这些竹简他实在是不进去,只有在闲暇时分才随便翻。
“呵呵,多谢大公子美意,不过书本虽好不如记在脑中。”张松笑了笑道。
“哦,听说子乔先生从小就过目不忘,莫非是真的?”刘琦惊讶的着张松,他对张松过目不忘的本领却是有些好奇,这世上有没有过目不忘的人,刘琦也不知道,不过他却没有见过。
“过目不忘又如何?不还是一样一无是处。”张松叹了口气道。
“嗯?照此说来先生真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刘琦这次却是真的有些惊讶了。
“不错。”张松点了点头。
“听先生之言像是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先生在益州大权在握有谁敢对先生无礼?”刘琦问道。
“我虽然是大权在握,但是主公却是从不采纳我的建议,取意自守连一个小小的汉中都收不回,岂能够比得上刘荆州一夕之间收回宛城。”张松一边说一遍着刘琦,暗中留意刘琦的神情。
听到张松之言,刘琦眼前一亮,益州自从刘焉死张鲁就自立于益州之外,刘璋一直想收回汉中,无奈汉中张鲁实力不弱,局面一直僵持到现在。
“先生可是在益州过的不顺心,只要先生一句话,我立即前去禀明父亲,以后先生尽可以留在荆州,荆州事务先生皆可斟酌。”刘琦也不隐瞒,直接向张松跑出了橄榄枝。
“呵呵,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在下虽然不才但也是知道的,刚才不过戏言而已大公子不必放在心上。”张松对刘琦的反应极为满意,但是也不可能因为刘琦一句话就真的留在了荆州。
“哎,如此倒是荆州失了一位大才了。”刘琦叹了口气道:“先生心中苦闷,在下心中也有些事情需要向先生求教,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哦,大公子请说。”张松道。
“哎,如今荆州收回了宛城,荆州势力也算是达到了一个巅峰,但是荆州与曹操和袁绍比起来却是相差太远,如今曹操与袁绍就要开战,两大诸侯势力很快就要合为一处,不管是谁能够取胜势力定然大增,到那时我襄阳可就危险了,顷刻之间就会城毁人亡,还请先生教我。”刘琦苦笑一声道。
“事关荆州生死存亡,我一个外人倒是不方便说,还请大公子见谅。”张松摇摇头道。
“先生尽管说便是,在下不会泄露的,不管结果如何也不会怪先生的。”刘琦期待的着张松道。
张松虽然因为私通外敌被刘璋斩杀,当时却是真才实学,要不然也不会担任益州别驾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