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蹦起来,也难为他一身肥肉,跑的却比兔子还快。
其他人也都起身相迎,一个个嬉皮笑脸的跟丁野打招呼。
这群人都是一直跟丁野厮混的纨绔,算起来丁野也算是首领。不过自从重生之后,他还是第一次和这些人见面。
“野哥,你可是有些日子没冒头了。”有人道,“莫非考上了武堂就忘记这些兄弟了?”
丁野哈哈一笑,毫不客气的走到主位坐下,一把抄起酒壶道:“有日子不见,今天又来晚了,我先罚一壶!”
话音未落,他已经举起酒壶“咕嘟咕嘟”的往口中灌起来。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一壶酒就全都倒进肚子里了!
一群纨绔看的目瞪口呆,石大勇第一个喝彩道:“野哥,你这些日子到底干嘛去了,先考上了武堂,怎么连酒量也见长了?”
“秘密!”丁野哈哈一笑,“别的不必说了,今日要和各位不醉无归!”
“不醉无归!”一群纨绔都兴奋的举起酒杯,百花楼里一片欢声笑语。
还没等美酒入喉,百花楼外却传来了一阵喧哗。
“嗵”的一声,大门被一脚踢开,有个人骂骂咧咧的走进来。
一个龟奴跟在那人身后哀求道:“桑少爷,今天真的是被人包了……”
“滚!”来人一脚把龟奴踢翻在地,“我管他是谁包了这里,都得给我腾地方!”
百花楼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盯着闯入者。
石大勇眉毛一挑就要发作,却被丁野一把拉住,就见他咧嘴一笑道:“别急,看看他要干嘛。”
闯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桑家大少爷桑金瓜,他显然是喝醉了,一双小眼睛眯成了缝,根本就没看清楚面前的这些人是谁。
“桑少!”老鸨匆匆忙忙的迎过去,两边都是名震京都的衙内,她谁也惹不起。眼看丁野这边有人要发作,她只盼着能把桑金瓜哄走,便算是逃过了一劫。
“喂,你个臭婊子,凭什么不让我进来。莫非我玩女人不给银子吗?”桑金瓜醉眼惺忪的道。
“实在是有人包下了这里,绝非我们故意怠慢桑少。”老鸨哭丧着脸道,“不如请桑少移步到听风楼,那里也是咱家的产业,保证让花魁姑娘伺候的桑少你舒舒坦坦。”
“滚蛋!我今儿就要留在这里。谁把这儿包了,我出双倍的价钱,让他们滚出去!”桑金瓜肆无忌惮的道。
对京都的衙内们来说,这种事实在是司空见惯,丁野以前也常干仗势欺人的勾当。如果碰到的是商人,忌惮衙内们的家世背景,大都选择忍气吞声。如果碰到的同样是衙内,那就要拼家世或者拼拳头了!
“桑少,是丁……”老鸨冷汗直冒,便打算报出丁野的名字来。
“废话少说!”桑金瓜却是听也不听,一巴掌抡在老鸨的脸上。
老鸨被打的一头撞在地上,牙齿也脱落了两颗,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打倒了老鸨,桑金瓜跌跌撞撞上前两步:“你们几个快点滚,走的慢了信不信大爷踹你们屁股?”
石大勇勃然大怒,抓起桌上酒杯就要丢过去,却被丁野一把拉住。
“好啊,来踹吧。我倒要看看桑大少哪里来的本事,敢踹我们的屁股。”丁野冷冷的道。
“你是哪来的狗……”桑金瓜破口骂道,脏话说到半截却是戛然而止,因为他总算看清楚丁野的脸了。
“怎么?想说我是狗杂种还是狗崽子啊……桑金瓜,我记得咱们打过一个赌,在这京都城里碰到我的话,你知道该怎么做吧?”丁野咧嘴笑起来,笑容阴冷的几乎能把人冻僵。
“怎么是你!”桑金瓜的酒一下子醒了,脑门上全都是冷汗。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丁野,这可糟糕了!
“桑少,怎么还没把他们赶走啊?”就在这时,又有一群人涌进来。看他们一个个歪瓜裂枣的样子,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桑金瓜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什么好,他以前就忌惮丁野,这回打赌又输个一塌糊涂,面对丁野的时候就更是心里没底了。
怕归怕,没底归没底,若真是让桑金瓜在一群狐朋狗友面前认怂,却是绝不可能的。
“咱们换个地方!”桑金瓜干笑一声,“这里没什么好玩的,还是去听风楼吧。”
“干嘛要去听风楼,这儿就不错。”有人还不识趣,“难道他们不认得桑哥的名号吗?”
“走走走……”桑金瓜摆着手,“不跟这群人一般见识!”
他沉着脸转过头,就想溜走,可脑后的一阵风声却打碎了他这个念头。就听“砰”地一声,一个酒壶不偏不倚的砸在他的脑袋上,打了他一个满头开花!
************刚把儿子哄睡,就赶忙来更新了。晚了一点,请各位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