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女同事也嗷嗷嗷叫,“为什么我有男朋友,男朋友却比我还没力气,半路上还要我拉他。”
安岚:“……”
她想提醒她们许薄寒还不是她男朋友。
不过话到嘴边还是算了。
等待大家休息的时候,许薄寒走到她面前,淡淡说:“你们律所的人太缺乏锻炼了,女人也就算了,男人体力都那么差,绣花枕头似的,所以说男人长得好看有用吗,你看我,就算有颜值,也还是靠体力和才华吃饭。”
“……”
他很少这样捧自己。
安岚嘴角抽搐了一会儿,觉得哪里怪怪的,后来仔细琢磨了下,抬头问道:“你认为我们律所的男人都是绣花枕头?”
许薄寒想了想,决定把第一次走进律所的想法说出来,“安岚,你们事务所整体年龄都比较偏小,如果拿出去和别家事务所比哪家颜值高,肯定你们律所赢。”
安岚明白了,“你认为我们公司的人没什么实力是吗,认为我们招人都是招颜值高的、年轻的。”
许薄寒抿唇,他能提醒的就这么多了,如果不是两人在交往,他肯定说的毫不留情,可现在追人家,又要和她律所的人打交道,必须留点面子。
“许薄寒,我告诉你,我这些下属是年轻,可是她们敢冲、敢拼,不畏手畏脚,这就是我们律所所需要的,没错,她们也许是不够精明、圆滑,可太圆滑的律师都是在行内做了几十年的老律师,这些人根本仗着资历根本不会听我们的,而且总是喜欢指手画脚,看到有利的就扑上去抢,不利的就躲得远远的,最会趋吉避害的就是这帮人。”
安岚小胸脯起伏,“你毕竟是法官,你不是律师,也不是事务所的股东,你不了解我们律所。”
许薄寒眼底闪过一丝错愕,他确实不太了解,“可能……因为我看到的是你们律所总是输吧。”
“那还不是……因为你,”安岚没好气的瞪向他。
“我?”许薄寒皱眉,“安岚,我在法庭上可是没有任何偏私,是你们自己手里头证据不到位。”
安岚翻了个大白眼,“就是你,就是你八字和我们律所不和,每次只要我们律所的案子由你审理,总会半路出现措手不及的问题,我,作为我们律所的王牌律师,上次出庭也输了,拜托,你根本就不了解以前的我,那是无往不利,几乎不输官司的,你就是我们的克星。”
许薄寒无语,作为一个严谨的法律工作者,他从来不信这些,“安岚,你们这个事务所太迷信了。”
安岚:“……”
许薄寒直言不讳地说:“这一切只是巧合,不要把责任推到和我八字不合身上,作为一名法律从事者,我们都应该是无神论者。”
安岚笑了笑,指了指他手上的香,“既然是无神论者,你来求什么姻缘,求什么子。”
许薄寒一愣,赶紧轻咳了声,说:“你说的对,我确实应该和你们八字不和,所以为了你们律所能赢,你应该收了我,这样我们永远都不会同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