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变相的相亲局了?”许薄寒眉心不自觉的蹙起来。
“我只是提醒你而已,”刑源失笑,“大部分的人早都结婚了好吗,我们这些孩子都上幼儿园了,至于我们这个年纪的,还没结婚的女性,说不定都是离婚的,真的,就是大家聚聚,能再见面都不容易,谁知道学校下一个八十周年我们还会不会来。”
许薄寒这才沉默的没说话了。
刑源当他同意,立即发微信通知群里的老校友。
周年庆纪念大会结束后,校领导叫上他们去吃饭。
安岚自然是没在邀请行列,她毕竟是个年轻律师,还不够格。
“那就是法政大学的神话宋睿学吧,今年六十岁,二十年没输过官司,”班长曹梦看着校长身边的老先生感慨说,“不知道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他那种级别的律师,据说去年有豪门开出三亿的价格邀请他出山,不过人家都没放在眼里。”
“希望会有那么一天吧,”安岚感慨的说了一句,“不过下午有宋睿学的讲座,我们也可以去听一听。”
“走吧走吧,去吃饭,吃食堂的饭,好久没有尝过母校的饭菜了,”曹梦笑道,“这顿我请。”
“行,晚上我请,”同届另一名发展不错的校友熊海笑道,“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好吃上档次的饭店。”
栗爽想了想道:“有家泽园饭店不错,我和我老公去吃过几次,包厢也挺舒适的,不过要早点订才行,生意很好。”
熊海立即像栗爽要了电话订包厢。
下午大家在食堂吃饭到两点半,然后又参加了宋睿学的讲座,五点多大家各自开车去了泽园饭店。
如栗爽所说,这家饭店确实不错,包厢也足够大,坐了十多个人也很宽敞。
大家天南地北的聊着,互相敬酒。
栗爽低头和安岚说,“我晚上还要回去带娃,就不跟你们去唱歌了。”
安岚没好气的瞪向她,小声道:“有你这么临阵脱逃的吗,之前还嚷着要一起去唱歌,来一首向天再借五百年。”
“没办法,刚才我婆婆打电话给我,说我家那兔崽子一直在哭着找我,这有娃也是种甜蜜的负担啊,”栗爽叹气,“你加把劲吧,今晚也有很多单身帅哥。”
“够了,就那些男人配得上老娘的颜值吗。”
“……”
这时,出去上厕所的林桦进来道:“卧槽,同志们,刑源和许薄寒那些大佬们在隔壁包厢吃饭,我们要不要去敬一杯。”
陈柯想起许薄寒那张脸,皱眉道:“去什么去,我们这帮人混得也不差,犯得着还去敬他们吗。”
“可是他们刚才看到我了,”林桦为难的说,“不去不太好,我估计他们等会儿会过来和我们敬,刚才郑学长还说要来找我们。”
“那就去吧,”曹梦端着酒杯站起来。
……
芙蓉厅。
泽园最大的包厢,许薄寒清冷着一张脸看着饭桌上大家敬来敬去,互相拍马屁。
他有点厌烦这样的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