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素双手微颤。
她一直是睁着双眼的,注视着他乌黑的睫毛一根根动人的煽动着,突然之间觉得什么都值了。
有他爱着,什么都值了。
之前他在结婚仪式上那个样子,她不可能一点点都不介意的,虽然知道他是在赌气,可那是女人一辈子才会有的婚礼。
但是这会儿都不重要了。
只想抱着他,一直到天荒地老。
只是她短暂的失去抵抗,莫琉西就变本加厉。
他之前请了江南著名的刺绣大师精心制作的中式礼服就这么硬生生的被她撕开了。
她惊呼,完全无语,这件衣服她极为喜欢,还打算好好收藏的,谁料到……。
“琉西……唔……,”接下来她基本上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力了,本来就很虚弱的身体,这会儿只能由着他胡乱作为了。
房间里如火如荼时,外面的门猛地被推开。
“素素啊,你们要不要……,”莫瑾刚打开门,就听到里面有自己儿子粗喘的气息传出来,虽然看不到床上风光,但是能看到地上面都是散落的礼服和衬衣。
她老脸一热,赶紧火急火燎的出去把门给反手关了。
她心里直抽气,这兔崽子,结婚典礼上对人家新娘阴阳怪气的,这都宾客还没走了,素素中饭都还没吃,就拉着人家迫不及待的滚上床了,这还像话吗。
起码也得到洞房之夜吧,这外面还那么多远道来的宾客像话吗。
她这做娘的简直要头疼死了。
“怎么没进去了,”许正喧和洛桑、年均霆一道走过来。
“妈,叫素素也去吃个饭吧,”洛桑说,“别饿着了,她这身体还没恢复呢。”
她也当过新娘,知道当新娘的辛苦。
她弟弟倒是没所谓,反正是男人,身强体壮的。
“舅舅他们从卢森堡过来等会儿要走了,也得过去送一下才行,”年均霆提醒,莫家从卢森堡今天过来很多亲戚吃酒。
莫瑾尴尬的咳了声,“这个……现在可能不太好去叫,他们……睡了,可能太累了吧。”
她回答的很含蓄。
洛桑皱眉,“这宾客都没走怎么就睡了,素素不舒服可以理解,可琉西……。”
话还没说完,她忽然就懂了,“他们该不会在房里……。”
她红唇微微张开,吃惊的脸也热了。
“行了行了,”莫瑾摆手,当妈的都觉得丢脸,“年轻人,要理解,血气方刚的,而且你弟喝多了。”
许正喧也尴尬起来,“我结婚那会儿也喝多了也没见这样啊。”
“嗯,我也是,”年均霆赞同的点头,他英俊的脸涌上淡淡的复杂。
“那我也没办法啊,”莫瑾抚额,“送宾客的事就均霆和桑桑去算了吧,对外宣称就说新娘人不舒服,琉西在陪伴,反正大家都知道新娘昨天落水的事。”
“只能这样了,”洛桑无奈的点头后,和年均霆无奈的往外走。
年均霆轻轻的搂住她腰,忽然语气低沉烦恼的说:“想想以前我还是太正经了,外面以前结婚的时候大中午的我怎么就没把你拐上床,还老老实实的等到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