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突变的画风让洛桑有点无语,“打你臀部有什么意思,我能用蜡烛烧你的小霆霆吗。”
年均霆双腿哆嗦了一下后,目光深深的说:“烧了我,以后你寂寞难耐的时候怎么办,毕竟你欲望那么强烈。”
“我哪里强烈了,”洛桑脸红,“分明是你自己。”
“我都不想说你了,上次在火车站接你去酒店后,还没进门你就把我衣服裤子都扒了,当时看把你满足的……。”
“不许再说了,”洛桑听不下去,直接冲上去捂住他嘴巴,气恼的道:“分明是你扒了我衣服。”
年均霆抓着她手,趁机在她手心里亲了一下,亲的洛桑只好又收回来,但没来得及,被拉着坐到了他身边。
“洛洛,还有一个月,我们就可以……,”年均霆暧昧火热的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洛桑轻颤,浑身仿佛一股电流窜过,酥的她面红耳赤,“我们不是在说江启菲吗,话说回来,她会轻易的把证据交出来吗?”
“这就得看廖秋龙用什么法子了,”年均霆表情变得十分微妙,“他要是这点事都办不好,就白有今天的地位了,一个人逼的狠了,什么都能做得出来,所以我才让他去做,像我这么心慈手软又心地善良的人,太坏的事我是干不出来的。”
洛桑朝他翻了个白眼。
你就是背地里策划阴谋的大灰狼好嘛,还好意思说心地善良。
不过想到廖秋龙要是能把证据拿过来,今年整个暑假大概就要忙着给许正喧打官司了。
……
廖秋龙坐车回去的路上,越想心里越不顺心。
说到底,这一切都是江启菲害的,要不是她,自己也不会得罪年均霆,更不会损失这么多钱。
他是出生在改革开放那种时代,当时家里穷啊,白手起家才有今天。
钱就这么蒸发了,简直像是在掉肉。
他真是后悔死听信江启菲的那些甜言蜜语了。
忽然之间,又想起今天那篇报导,阴阴的觉得江启菲还真是个扫把星。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把东西拿到手。
他回到别墅,江启菲正在精心保养她的脸,见他回来了,看了他一眼,继续盯着镜子抚眼角的细纹,“秋龙,我听胡太太说瑞士研究出来一种去皱的仪器,据说也没有什么副作用,我想去弄弄,你看好不好。”
“多少钱?”廖秋龙有心事,随口就问。
“不多,就一百万。”
一百万……。
廖秋龙想起自己今天股市足足蒸发了将近八十多个亿,心里顿时狠狠抽疼起来。
都这个节骨眼上了,她还只知道花钱。
“秋龙,你怎么不说话了,”江启菲一回头看到廖秋龙狰狞的眼神时,吓得心脏一抖,“怎么啦。”
“你说怎么了,”廖秋龙指着她道,“都是因为你要我去整许洛桑,结果得罪了年均霆,他现在找人背后对付祺锋,你看不到公司这些日子每天都是十多个亿在蒸发吗,今天刘总把我们公司股票全都抛售了,在这么下去,我公司都要破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