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白抚了抚白胡须:“你们不懂,你们不懂啊。”
杨白助理推开记者,护着他走了。
“我们是不懂,你们倒是说清楚啊!”
“这些什么大师,向来都是神神秘秘的,一副高人的样子。”
“那画到底是谁画的,赶紧去问问。”
大家一问下来,名单一一剃除,发现这幅画的作者竟然是夜落。
夜落这名字记者们可能陌生,但是利顿学院的学生可不陌生。
就在几天前,夜落还在开学典礼下弄走了汉语言专业的系主任,前两天她还被人打了,来了一堆的名医给她看伤。
这事儿在利顿学院想瞒也瞒不住。
杜丽娟知道了更是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可能是夜落,她连大字都不识几个,哪里会画画?”
夜薇也觉得奇怪:“妈,我也觉得夜落不对劲,自从那次事之后她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跟我说话我都感觉不是一个人。”
“她就算会画,也不至于能卖到九千万,夜落背后有人。”杜丽娟确定地道。
夜薇问道:“那个男人调查出来身份了吗?”
“你说夜落那天睡的那个野男人吧,我和你爸都找人去调查过,除了是个比较有点实力的混混之外,还真没调出来别的身份。”
“那是谁在给夜落撑腰?今天举牌的那个人我让人查了是跟着夜落的,自从有了那个男人之后,夜落出入身边总会眼着人,都是一看就是狠角色的人。“
”那混混对她倒是真上心。”
夜薇担心地道:“妈,我总觉得那男人身份不一样,你看夜落现在有了他撑腰变成了什么样,就连你和孙伯母,他们是打了就打了,连警察都不管。”
杜丽娟疑惑地问:“那你觉得他会是什么身份?”
“他那天会在天穹酒店,就代表他那天有在里面开房间,如果我们的人跟他的房间调换了,那就只用查另间房是谁开的,但是我找人调查了那间房是谁开的却调查不出来,连天穹都要瞒着的人,定然不常寻。“
“可是H国上下虽然权贵多,但让天穹都忌讳的也只有那么两三家,那些我们都认识,再说真是有身份的人,没事弄个混混的身份出来做什么。”
“妈说得也对,先不说那男人是谁的事,夜落也奇怪,她大字不识几个,穷山沟里长大的,她怎么就会画画?”
杜丽娟讥诮道:“谁知道是不是她画的。”
“可是不是她画的,又是谁画的,繁城还有谁的画作能让许云飞和杨白两位大师都抢着要。”
而且是不顾价格的要。
“难道真是夜落画的?如果这事被你爷爷知道了,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们肯定是拿不回来了。”
如果夜落这么有出息,夜老爷子只会对她满意,股份是不可能拿回来的。
“妈,你不用担心那股份,爸有办法弄回来。”
“什么办法,他怎么没跟我说?”
“这事爸不会跟你说,也不会跟我说,我那天是偷听到的,具体内容我不能告诉你,但是股份一定落不到夜落的手里。”